沫沫无语了,刚才还苗爷爷的叫着呢,一转眼成爷爷了?

耿晶晶见沫沫连头都没回,走远了,握紧了拳头,她一定要认苗志当干爷爷,可恨这么多年,苗志就是不同意。

沫沫回家,将菜分门别类的放好,开始切豆角丝,将豆角蒸熟,然后到阳台上去晾干,等冬天的时候,用水洗过就可以吃了,不仅没有土腥味,还很好吃。

沫沫一直忙到了庄朝阳下班,庄朝阳进来搂紧了沫沫,“我就知道媳妇舍不得我。”

“是爸妈没在家,你想多了。”

庄朝阳惩罚性用胡子蹭着沫沫的脸颊,威胁道:“连沫沫同志,我允许从新说。”

沫沫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想你了,所以回来了。”

庄朝阳满意了,“晚上吃什么?”

“熬的粥,蒸的鸡蛋糕。”

庄朝阳端着盘子夹了一些咸菜,放到自己面前,将鸡蛋糕推给沫沫,“媳妇,你吃,我不爱吃。”

沫沫,“......以后说借口能走心些吗?”

庄朝阳端着饭碗,深情的看着沫沫,“我想把最好的留给媳妇吃。”

沫沫压着上翘的嘴角,“这还差不多。”

庄朝阳见沫沫分了一半给他,“你吃吧,我吃什么都行。”

“庄朝阳同志,我们是夫妻,你心疼我,我也心疼你,快吃。”

庄朝阳咧着嘴,“哎!”

吃过晚饭,庄朝阳乐颠的捡桌子刷碗,沫沫坐在椅子上,盯着哼歌的庄朝阳,起身回卧室拿了纸笔,刷刷的画着。

等庄朝阳出来的时候,一张素描已经完成了,庄朝阳见到画,想起了自己的醉画像,“连沫沫同志,老实交代,你还有多少我的醉画像?”

沫沫眼神有些虚,“我都给你了啊!”

“确定给我了吗?”

沫沫咬死了话,“给了,都给你了。”

庄朝阳抱起沫沫,“连沫沫同志,看来我不用刑,你是不打算交待了。”

沫沫紧张了,“你要挠我痒痒,我跟你没完。”

庄朝阳把沫沫放到床上,“不挠痒痒,我们深入交流。”

沫沫,“......我交代,我坦白,我说,我私藏了你的画。”

庄朝阳脱了衣服,哼了哼,“晚了,看招。”

沫沫,“.......”

早上沫沫趴在床上,揉着酸痛的腰,气鼓鼓的看着神清气爽的庄朝阳,庄朝阳穿好衣服,像摸小狗似的摸着沫沫的头,“乖,再睡一会。”

沫沫有气无力的,这个禽兽后半夜才放过她,她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我不起来吃早饭了,要休息。”

庄朝阳,“行,那我把饭放锅里,你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吃,我中午不回来了。”

沫沫点头,“恩,知道了。”

庄朝阳弯腰在沫沫脸颊偷了个香,心满意足的上班去了。

沫沫等庄朝阳走了,一直睡到了十点,起来的时候嗓子都哑了,灌了两杯水才感觉好了一些,简单的吃了早饭,就已经十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