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说话,我怕我忍不住。”

“宴宁……”未尽的话语被郑泽引申成某种暗示。原本就炙热的欲丨火更是被瞬间点燃。

贴合的西装裤中间迅速凸起,而郑泽垂在身侧的手也试图扣住黎熙的腰际。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黎熙踩住肩膀,狠狠地踢到在地。

“祁晏宁!”后脑重重的磕在地上,疼痛终于让郑泽稍微从欲丨望中挣脱变得清醒起来。

“闭嘴!”黎熙顺势抬脚踩在他的胸口,轻蔑至极的语气好似最阴寒的冰水兜头而下,就连刚刚旖旎的气氛也尽数转化成致命的危机。

花房里尽是让人心悸的沉闷,而黎熙踩在郑泽身上的脚也随着这种沉闷的加深而越发用力。

“咳……”胸口受到的压迫让郑泽无法呼吸,呛咳出声。他试图挣脱,但受制于人的情形却让他不能动弹。接下来,更加让他不能接受的是,黎熙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极尽侮辱。

素银的茶杯随手落在他的耳边,残留的红茶溅上他的侧脸。而黎熙漆亮的皮鞋鞋尖却灵巧的将他西装外套拨弄开来,在他内里的衬衫上移动寻觅。

背对着日光,黎熙的唇角终于完全扬起,而那双温润的眼也渐渐染上潋滟。

在私密的花房中,这个原本温润至极的优雅男人终于露出他掩藏在柔和下的所有恶劣本色,仿佛恶魔诱惑人心时的高傲戏谑,洞彻着一切,同时也恣意的玩弄着一切。

“你要……”做什么?类似对待玩意儿的举措让郑泽羞愤至极,挑在下颌的鞋尖更是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然而后面三个字尚未说出口,就被再次加大力道的重击给压回喉咙中。

“我说过叫你不要多话,否则我怕忍不住卸了你尊贵的镶钻大屌!”黎熙面无表情地回答了郑泽问题,高高在上的不屑眼神好似在看一只不知死活的狗。

“祁晏宁!”郑泽咬牙切齿。

从小到大,从未有人敢这般对他,上一个对他不敬的,眼下都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绝望挣扎,可祁晏宁却敢……

不过是一个空有名声的书香世家长子,靠卖几个药方子来维持外边的光鲜,仗着自己对他有几分好感,居然也这般胆大妄为。这真真是奇耻大辱,纵使挫骨扬灰也不足以消除他心头之恨。

从未受过如此待遇的郑泽双目赤红,他奋力支撑起身体,恨不得立刻将黎熙制服在身下。

可尚未站起身,黎熙手中不知何时多出的椅子就这样狠狠地砸到他的头上。

突来的剧痛将郑泽脑中所有的思维都瞬间驱散,他再次摔到在地,精神开始涣散。

剧烈的疼痛令他的身体本能地抽搐,瞳孔开始放大,仿佛濒临死亡。

而更让他万分恐惧的,还是在他完全陷入昏迷之前,黎熙手中的餐刀,已经狠狠地对准了他的□□,决然刺下。

“不……”郑泽虚弱的呢喃,而后便彻底陷入了昏迷。

而黎熙则随手扔掉餐刀,嫌恶的模样表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