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双手被手铐反剪在后,身边站了个男人。

东恩雨故意的,她把赵寒打包送给男人,要他’教训’女人,然而迪维却不敢。

"快啊,"东恩雨双手环胸,站在不远处盯着男人,"这可是你最爱的赵老师喔,如果现在不做,等人家回东区后,你可没机会啰。"她很清楚,赵寒在北区能任人欺负,回到东区后女人就是王者,迪维一个懦弱的梧堂老大,怎么和她平起平坐?

迪维闻言,看着赵寒吞了口口水,彷佛j□j纵般,男人胆怯地伸手向前,却被赵寒张嘴狠狠咬了口。就连在一旁看的东恩雨都忍不住扶额,眼看迪维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真不懂他怎么有办法和赵寒说话?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王,不比现在好对付吧?

"太逊了,"东恩雨看不下去,度步往前,"要j□j就得这样。"

她伸手猛地扯下赵寒的外裤,露出雪白双腿在外晃,东恩雨嘴角擎着一抹浅笑,高举右手往下,啪!啪!啪!地打上赵寒的臀部,即使隔着黑色底裤,依稀能看见被打红润的肌肤,赵寒瞪大双眼,止不住内心惊吓,一声声清晰拍打声让她剧烈争扎,羞辱、难堪不断袭上心头。

"坏孩子就该打屁股,"东恩雨停下手,拽着赵寒的长发笑道:"下次还敢不敢越界?"

赵寒气得张嘴要咬东恩雨,却被女人甩了一巴掌,整个脸被压在泥土地上。

"看来妳才是疯犬,"女人的语气平淡,动做却相当粗暴,她将赵寒的脸压在地上还不够,不时让她蹭着泥土,"那天叫妳滚不听,非得在这找罪受?我看妳真是个变态。"东恩雨说完,干脆一鼓作气扒光赵寒,让她大白天里只穿着内衣暴露室外。

此时,迪维已经傻了,他看着几乎光裸的女人,一动不动地站着。

东恩雨翻搜赵寒的衣物,从里头找到地契重要文件,和一些银行合约。

就在东恩雨打算把证据放回车上时,迪维有所行动,只见男人像是发狂的野兽,失控般地压在赵寒身上,此时赵寒背对迪维,男人不着头绪地抚着女人光滑的身子,张嘴就在白皙肌肤上留下齿印,暴力地、发狠地攻击女人。

东恩雨站在一旁,冷眼观看,"恨意和性|欲,经常让人混淆,共通点都是,容易失控。"

喃喃自语般,女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似笑非笑地看着。

赵寒激烈挣扎,却摆脱不了迪维的触碰,那宛如孩子般发泄的揉捏,让赵寒心底不断涌现屈辱。最后,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下,赵寒没出声,她咬紧破损的下唇,混着血往肚里吞,就在迪维解开裤头,迫不及待进入重头戏时,远方传来警车急促地鸣笛声。

霎时,迪维浑身一阵,像是美梦被打醒般,顿了举动。

东恩雨瞥眼往小路看去,已经有数量警车急速过来,当她回眸,迪维已经拉好裤头,狼狈地上车,他试着发动抛锚的跑车,不料引擎轰隆隆运作,前头半毁的车又能动了,在所有警察抵达前,迪维已经从另一边离开,只留下东恩雨和赵寒。

陈正从第二辆警车下来,当他眼神扫过东恩雨和一旁的赵寒后,紧紧蹙起眉头。

他脱下外套给浑身几乎光裸的赵寒披上,同时喊道:"带回警局!"

一声令下,所有站在车旁的警员立刻上前,他们动作和缓地扶起赵寒,女人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她无声地从东恩雨面前走过,安安静静地被押上车。一切都如此顺利,没有叫嚣、没有妄动,轻易地送回北区警员逮捕。

陈正目送警车离开,迟迟只有他和东恩雨还站在原地。

然后,又要说教了?

东恩雨淡笑两声,从口袋拿出印章和证据交给陈正,"这是赵寒盗取的钱和契约。"

陈正伸手接过,眼神却只盯着东恩雨。

"辛苦了。"良久,陈正才回应女人。

大热天,太阳在两人头顶,可陈正一点也没觉得热,反而有些背脊发凉。因为东恩雨的作为,让身为北区局长的陈正,感到非常不安,现在的东恩雨完全变了个人,脸还是一样,气质完全不同,为了’揭穿’罪恶,她做到了冷血无情,比任何黑道还要狠心。

"怪了,"东恩雨眨了眨眼,笑道:"陈叔今天不说教?"

看男人一脸严肃,东恩雨以为自己要被骂个狗血淋头,虽然她一点也不在意。

陈叔……

陈正没由来笑出声,淡道:"骂妳有用吗?妳早就过了被骂会听话的年纪了。"

哪怕,用枪指着她,女人都不会改变心意。

这就是东恩雨。

女人闻言,微微垂下眼连,微风吹拂,将她卷曲的长发袭在风中舞动,东恩雨掏出香烟,叼了一根在唇角,打火机点燃后,陈正跟着叹了口气。他知道东恩雨本自身没有发现,从她卧底任务结束后,接连串揭穿行动时,抽烟频率大幅提升,这说明了什么?她犯烟瘾?她习惯如此?

不。

强烈地、无法停下来的恨意,让她只能用抽烟来舒缓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