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父亲的问题。

目光闪烁不定之际,触及胸前那两颗刚才被徐立宸以牙齿的上衣纽扣,她更觉心慌意乱!

匆忙抬手扣上纽扣,又推开身上的男人,从座位上坐了起来,并刻意坐远了开去——

她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也没有去看徐立宸错愕疑惑的眼神,只是怔怔地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很显然,父亲已经从母亲的口中得知她搬到学校宿舍去住的消息,

也大概猜到了父亲打这通电话的意思:即便她今晚在校,可以赴约与父亲见面,要谈的话题估计也跟姐姐脱不了关系。

或许,正是受母亲所托,父亲也是来指使她去求徐立宸出庭辩护,替姐姐减轻罪行的?

所以,与其回答父亲的问题,不如沉默以对。

否则,徐立宸暨身为她白子杉的男朋友,在白家人看来,不是更有责任去帮姐姐脱罪了吗?

白子杉为这事已经在徐立宸面前吃过了闭门羹,也不想让徐立宸为难或是看轻自己,

又怎么会愿意重蹈覆辙,再去开这个明知无望的口?

白参谋长在另一端电波里久久没有听见女儿的回复,又踌躇了片刻,才语重心长地沉沉道来,

“子杉,爸爸不是要干涉你的人生自由,只是希望你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可姐姐是你一辈子的亲人,爸爸也希望在和你妈妈百年之后,能够看到你和姐姐相依为命……”

白子杉涩涩地苦笑了一下,“爸,对不起,我真的帮不了姐姐。”

白参谋长似乎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