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白灼虾味道不错,白子杉吃了好几个。

手机响起的时候,她才匆匆脱下十指间的一次性手套,按下接听键——

或许是她摘手套的动作慢了,电话尚未接通,来电信号就中断了。

白子杉查看了一下通话记录,见是导师的手机号码,又回拨了过去——

响了许久,电话却始终没有人接听。

可能是导师正好走开了,没能接到她的电话。

她打算过一会儿再打过去。

放下手机,想再剥点虾来吃时,又想到等下要摘手套麻烦,便打消了主意,

改而执起筷子,挟了块鸽子肉送进嘴里。

徐立宸似乎看出点什么,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桌上的一副手套就套进了十指间——

白子杉以为他是要剥虾给自己吃,没想到,他动作利落地剥去一层虾壳后,却把那白花花的虾肉放进了她的碗里。

她微微愣了愣:“……”

徐立宸却又剥了一只虾放进她碗里。

见他一连剥了好几个,却全都放进了她碗里,白子杉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徐立宸头也不抬地回答道,“看不见吗?我正在给你剥虾。”

白子杉顿觉哭笑不得,“我看见了,我就是想问你,为什么要给我剥虾?我想吃会自己剥——”

徐立宸却忽然抬头,一脸洞悉她谎话的不认可,

“难怪都说女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明明心里很感动,嘴上却非要说些不领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