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建的脸色黯了下来……

斟酌了几秒后,才对沈翊骁缓缓道来,

“军区领导说,按照规定不能告知背后举报我的人是谁,这个我理解。”

“但是,贞贞的情况军区也是有所了解的,她的出庭资料,还有法院的判处结果都已经出来了,”

“她是无辜的,是被犯罪集团迫害的对像,我们身为军人更应该给她保护,不允许任何人对她进行诬蔑歧视及恶意打击!”

“……”

沈翊骁知道他心里不好受,温言宽慰了几句,让他相信军区会查明情况,还他清白。

又略带了一丝愧疚道,

“也怪我当初处理这件事的态度欠妥,在法院洗清赵贞贞的涉案嫌疑之前,我觉得对你有责任,

采取的扼制方式太强硬,可能给了某些人可乘之机,以为我的反对另有隐情……”

可是,许子建追问他口中的“某些人”具体是指什么时,沈翊骁却又缄默不语了。

虽然他心里怀疑过白子衿,怀疑她是欲借他的手拆散许子建与赵贞贞不成,

又为了报复他,这才匿名给军区寄举报材料的。

但他还没有找到证据,南沙军区也一直没有找他谈过话,此刻对许子建说出自己的猜测尚是为时过早。

许子建明白,少首长不肯对自己全盘托出,是担心他一时冲动犯错,做出违反军纪的失格言行。

也不再追问,只执意维护自己的新婚妻子,

“关于贞贞的情况,少首长比我更了解,她身陷于楚华邦和祁国富的巢穴之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