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山洞里。

楚华邦一脸残狞地斜睨着急欲冲上去救苏乔、却被两个手下强行按住的沈翊帆,又在他愤慨的怒目中,一把揪住苏乔的长发,用力拽起她摔倒在角落里的身体!

见苏乔被他的粗暴拉扯痛得不堪承受,整张小脸都紧紧地拧了起来,沈翊帆的心也痛得在一阵又一阵地剧烈抽搐:“……”

只猩红着一双赤红如血的眸子,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狠狠暴打楚华邦一顿!

可惜,身旁有两个身形骠壮的大汉死死地拽住了他,

每次他挣扎反抗的时候,身前身后还有人在不断地对他拳打脚踢,喝斥道,“老实点!华哥没让你动,再乱动一下就打断你的腿!”

连同在实验室里的怀特教授,也没能幸免这帮人的残害,年近七十的老教授没有能救到自己的两个助手,反而被打晕了过去。

沈翊帆的情况也没有比怀特教授好多少,浑身被打得瘀青,口鼻唇间都在狼狈地流血。

那些人不肯放开他,以致于他根本就没办法靠近苏乔的身边,也没法儿替她承受疼痛,更没法儿去保护她!

眼看她被磕破的额头血越流越多,鲜红的液体漫过她白皙的小脸,“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地面上,一点一点地染红了脚下的石块……

渐渐地,染成了眼前触目惊心的一大片血红!

沈翊帆不禁又想起了,一年前在普砣山的石洞里苏乔昏迷不醒的那一幕,那种险些永远失去她的痛,至今仍令他不寒而颤!

又听见楚华邦说,“你以为你不肯上她,我就拿她没有办法了吗?呵呵……别忘了我手下还有这么多兄弟,你不肯干,多的是有人肯干!”

他顿时受伤而又愤怒地厉声嘶吼,“放开她!要打要骂你冲我来,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

楚华邦却又是阴戾地冷笑一声,长指恶意地戳上苏乔流血受伤的额,用力挤压!

听见苏乔痛叫出声,滚烫的泪水混合着腥热的鲜血一起爬行在她苍白的小脸上,楚楚可怜的狼狈与屈辱。

他甚至残忍而又得意地以挑衅的眼神对上沈翊帆猩红的血眸,“我就欺负她了,你能怎么着?我不但要欺负她,还要狠狠地折磨她到死!”

他狠毒地说着,戳在苏乔额上的长指又是一个深深的用力!

“啊——”

苏乔只觉得,额顶有一股尖锐而撕心裂肺的痛楚一下子刺入心尖,痛得她浑身一阵不可自抑地颤栗发抖,“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虚软无力地喃喃问道,一只素白的小手也不着痕迹地,摸向了藏匿在衣物口袋中的针管——

她在针管里装上了加强剂量的镇定剂,上次能把那个牛高马大的黑人保镖给放倒,这次同样也能对付楚华邦。

可楚华邦却不是那个见色起意的黑人色鬼,他的心里有深爱的女人,根本不会被苏乔的美色所诱惑。

况且,这一年来经历了家中巨变,又在社团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一路摸爬滚打,才坐上这个千人之上的分会长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