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隐身在云层之中,狭窄的胡同中比较深黑,从里面传出上官雪儿的声音“把手给我拿开!”

一路奔跑,马艺文展开了极致的速度并没有理会她,一直往前奔跑!

“把手给我拿来!”上官雪儿这次带着怒气有股命令的韵味!

听到这个命令的话语马艺文心头生出一股无名之火就要发作时,手暗暗用力抓了一下,一股柔软又舒服的感觉竟然流遍全身,意识到了什么倒吸一口凉气,匆忙把上官雪儿从肩膀上放了下来,那只手变得硬邦邦的。

“摸够了?”上官雪儿怒气冲冲。

“摸——摸——够了!”马艺文没想到上官雪儿会直接这样的追问,一时半会的结巴起来。

上官雪儿冷哼一声“流氓!”

“流氓”这个词对马艺文而言并不陌生,曾经大战阴天笑后刘紫萱受了重伤,便在客店里为她脱衣疗伤,她醒来后就骂了他一句“流氓”,这件事令马艺文记忆犹新。今日也是为救一女子,也赋予了“流氓”这个称呼,两件事情很有雷同。马艺文不知哪里生出来的脾气随意的说道:“只是不经⊥↑,意间摸到了你的屁股,大题小做,如果感觉吃亏你摸我的屁股吧!我随意,绝不说你是流氓的——上官雪儿!”

“你——强词夺理,不可理喻!”上官雪儿气呼呼的背过身去,胸脯气的上下浮动。

“既然如此,在下就告辞了!”马艺文傲慢而随意的留下这句话,向胡同深处走去。

上官雪儿听到远去的脚步声急了,转身着急道:“你给我——”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呵呵!”马艺文嘻笑声道:“我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吗?只要你不害我,我是不会离你而去的,刚才只不过给你开一个小玩笑罢了!”

“玩笑,好笑吗!我们成了追杀的对相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真搞不懂你,你是怎么样一个人!”

“我也不知道我是这样一个人。”马艺文若有所思的给自己一个评价。

上官雪儿叹了一声“好了,不给你耍嘴皮子了。我问你,以你的身手怎么会让那些兵士发现的呢!”

“不是发现,而是他们早有准备,况且那两个守门兵士早已经身死!”

上官雪儿惊道:“什么?死了!”

“尸体已经冰凉我想已经死了几个时辰了!”

“既然守门兵士死了,里面的兵士为什么不知道,如果他们想捕捉我们,在兵营中埋伏等我们落网不就可以把你我二人抓住了吗?为什么你还没进兵营中就立刻涌出那些兵士,好像不让你接近里面!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里面出了什么问题吗?”

“你在说什么?”马艺听的是一头雾水,他所明白的就是有人想杀他!

上官雪儿答非所问“我们走吧!”

“去哪!”

“我家!你身上穿的衣服也该换换了。”

不用马艺文特意的闻,身上就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散发出来。

“好啊!忙活了一夜终于可以有一个地方休息了!”

“但愿如此!”上官雪儿意味深长的看着天空隐在云彩后面的月又补充一句“变天了!”

远处传来脚步声,兵士手持火把顺着声音追了过来,什么都没发现,便分头展开了搜寻。

月已经完全隐身到云层背后,没了月光的衬托天光散发的光芒远远无法撑亮黎明前的黑,明城陷入黑暗之中。明城注定无眠:城外狼群吼叫一波未静一波又起,吼叫从不间断。城里亮起一把把火光,把黑暗的黎明撑亮不少,犹如长龙在大街小巷中移动,并打破了自身的死静响起了乱哄哄的声音。”

“这里死好多了!”

“这里也有死人,死的太残忍了!”

“天啊!这还是明城吗?简直是地狱,我从来没见过死怎么多人,这是人做的吗?”

“难道不是人做的还是鬼做的!”

“真是鬼做的啊!天啊!明城将不太平了!”

“那有鬼啊!别扰乱军心小心攀将军要你脑袋!”

这时从远处走来一队人,借着跳动的火光看到为首的是一个身穿甲胄的女人,头发自然顺下披在后背,刘海飘逸,一缕头发遮住了左边的脸,但看右脸皮肤红润,露出的脖颈肌肉白皙,就一只眼睛散发着让人畏惧的目光,如果露出整张脸绝对是一个冷美人!

“这是怎么一会事?”女人出口就是质问。

一个兵士急忙跑了过来,单膝跪地施礼“回禀攀将军,我们发现时就是这样了,具体情况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