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险后,马艺文抱着两个女子连夜走到了平安城,来到一家客店,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抱着两个女子进了房间,而且三人还是一间,让所有男人都羡慕的流下口水。

书晓蝶并无大碍只是昏迷。紫衣女子身受重伤,身上有多处伤口,马艺文脱下她的衣服目光专注伤口为其上药——。

半夜,一声惊叫响起。

马艺文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来到床边问道:“怎么了?”

“谁把我的衣服脱了。”紫衣女子怒问道。

马艺文若无其事的打着哈欠回答道:“我啊!怎么了?”

“啪——”脸上挨了一巴掌,紫衣女子怒道:“流氓,谁让你脱了。”

“你身上有伤,不脱衣服怎么能治伤上药。”

“那——那——你看到什么了。”

“我什么都看到了。”

“啪——”马艺文脸上又挨了一把掌“谁让你看的!流氓!”

马艺文火了没好气的说道:“大姐,我不看怎么给你上药啊!你不能不讲理吧!”

“你——你什么都看9±,了,我还怎么见人了。”

“我就为你上药了,什么都没看到,我也不稀罕看,生怕刺住眼了。切,一个身体有什么好看的,大惊小怪的!”

“你——”这次换紫衣女子发狂了,真怀疑他是不是男人。

书晓蝶一直昏迷,一天一夜都没醒来,可以看出平常人和练武之人的差距了。

第二天一早,紫衣女子向马艺文赔礼道歉并请马艺文帮她换药。好男不给女斗马艺文二话没说就帮其换药。

在换药时,果然马艺文只盯伤口,其他的东西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这次反而让紫衣女子失望了自言自语道:“我的身体就那么不吸引人吗?”

女人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

三天过后书晓蝶醒来,紫衣女子伤有所好转。马艺文感觉外面的世界兵荒马乱的,想把书晓蝶送到家里,她说什么都不回去。而紫衣女子为感谢马艺文的搭救之恩,请他去剑气派做客。

盛情难却,马艺文自好答应,这下可喜坏了书晓蝶。

平城西南有一座高入云霄的山,名为透云山,在山顶上有一门派名为剑气派。透云山三面都是悬崖峭壁,只有一条路可以通向山顶。

山脚之下来了三个人,一男两女。

“你们是何人,通报姓名!”两名剑气派守山弟子挡住了三人的去路。

紫衣女子向前一步“是我,还不让开!”

守山弟子一脸认真的说道:“可有师傅的令牌!”

紫衣女子犹豫片刻,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是师傅的女儿,没有令牌一样进山的!”

两位守山弟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师傅有令,没有他老人家的令牌任何人不能进山。”

“你——”紫衣女子气呼呼的指着两个守山弟子小声说道:“别给我开玩笑了,现在可有外人在场的,会让别人笑话的!如果我翻脸了,有损剑气派的体面你们知道吗?”

一个守山弟子哀求道:“师姐,你别逼我了,这可是师傅下的命令。”

“既然承认我是你师姐了,还不放我进去。”紫衣女子边说边往里挤。

两个守山弟子堵在山口稳丝不动,紫衣女子无法挤进去。

“师姐,师傅有令凡是没有令牌的人,无论是谁,也包括你在内,不能进山,否则一律格杀勿论!请师姐别为难我们!”

“你们——”紫衣女子无奈的领着那一男一女气汹汹的走下山去。

紫衣女子乃是剑气派掌门刘一守的女儿刘紫萱。

跟在刘紫萱身后的一男一女是马艺文和书晓蝶。

“不让我进山,不让我进山,原来老头还生我的气,不让我进山我以后就不进山,打死我都不进。”刘紫萱嘟嘟囔囔的埋怨起来。

书晓蝶接了一句“是不是山中发生什么事情了,所以——”

“什么?”刘子萱瞪大眼睛嚷了一句。

“姐姐,不好意思,你看,你看我这乌鸦嘴!”书晓蝶急忙赔礼道歉。

马艺文皱皱眉头急忙把两个女子拉到一个大石头后面“或许山上真有事了。”

话刚落地,一支约有三十个人的队伍走过来,旗子上面是一个大大的“铁”字,四个壮汉抬着一顶大轿箭步如飞。

“铁——剑——派!”刘紫萱狠狠的说一句。

马艺文和铁剑派之间有些仇怨,拳头握握的咯咯直响。

刘紫萱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道:“是我师伯的门派!”

“你师伯的门派,听你的语气似乎对他很是讨厌啊!”书晓蝶问道。

紫萱朝队伍过去的方向挥挥拳头“我就是讨厌他,一股坏水。”

“嘘嘘——”马艺文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指指前方。

又过来一支队伍,大旗上秀着:剑宗。

“又是我讨厌的门派。”紫萱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