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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森收回眼神,他把水果放好在茶几,加入聊天的队伍。

有吴芊桐在,她说起自己以前跟顾若州他们之间的趣事,以前,她没少跟顾若州他们玩一块,而季文夏她们也挺感兴趣的,毕竟在她们面前的,是几个成功又优秀的男士,定然是感兴趣他们的事,一时之间,整个客厅里,有说有笑,场面欢愉。

蔺璟臣向来少话,但是也因为顾若州他们时而回两句,看样子,并没有像顾若州那般起劲,平平淡淡。

看顾若州他们说起以前的事,似乎真的挺缅怀过去的时光,其实这种现象也正常。

而在吴芊桐面前,欧洋的名字,谁都没有提。

秦昭比较安静,她默默听着,基本不插话,茶几上放有开心果,她剥开来吃,要是自己剥不开的,根本不用她开口,一直关注她的蔺璟臣顺然而然的从她手里接过,亲自给她剥开。

其实她有好几次想说话,但都被吴芊桐或者她朋友给插话带过去了,次数多了,就懒得开口了。

这种聊天很畅快的场面也没有维持太长的时间,周年是个缜密的,他突然看着秦昭,笑着说:“秦昭,你这是要吃开心果吃到饱啊?”

秦昭有点不好意思抿唇笑笑,“一边听你们聊天一边吃东西,这种感觉很美好。”她手里还有颗开心果,缝开的不大,挺难开的,她直接又递给了蔺璟臣。

“你喜欢吃开心果?”周年问。

“挺喜欢吃的。”

“有朋友从意大利给我带回来好几包开心果,搁在家里一直没动过,你喜欢吃,下次拿给你。”

闻言,秦昭眼睛一亮,点头,说了声谢谢。

开心果比起瓜子有营养,它富含维生素,抗物质和抗氧化元素,具有低脂肪,低卡路里,高纤维等优点,平时买说不上贵,但也不便宜,几十块钱买来量挺少的。

蔺璟臣再替她剥开,“吃完这个不能吃了。”

秦昭接过,把果仁放进嘴里,唇角勾着:“知道了。”她感觉自己吃了挺多开心果的,本来也打算吃完这个打算停嘴了,没想到,却先被周年打趣。

蔺璟臣脸上浮现淡淡笑意,看她。

每当这种情况,吴芊桐是下意识的就回避,她回避的姿态做的随意,不过,季文夏还是能留意到,她挺疑惑的,吴芊桐既然喜欢蔺璟臣,那为什么以前一直没有行动?如果她以前有所行动,指不定现在没有秦昭什么事了。

秦昭被看的有点不好意,微微别过头,她正好看到自己的茶杯没水了。

这时刘森突然说话:“秦昭,吃点水果吗?”

秦昭目光投过去,看到刘森把火龙果堆到她面前,“你吃了那么多开心果,嘴巴估计会很干吧。”

这种语气,倒是显得他们之间比较熟络了的样子。

秦昭发现茶几上的茶壶已经没有水了,而且开水也没有再烧,桌上唯一能吃还可以解渴的只有他先前切好的火龙果,她再看对方两眼,笑了笑,“谢谢,不过不用了,我不太爱吃火龙果。”

“难怪你都没碰过它。”

从头到尾,桌上的水果,秦昭很少吃,但都有意思意识,但是火龙果,是真没碰过,刘森有注意到这点。

秦昭再朝他笑笑。

此时,蔺璟臣已经慢条斯理的给剥了一个脐橙,脐橙的皮挺厚的,茶几上没有刀,但是男人还是剥开了,是毫不费劲,他递给秦昭,“先吃点,待会车上再拿水喝。”

秦昭接过,脐橙的肉鲜美,滋也很多,她没有独享,吃了两瓣,分给了顾若州他们。

庄佑宁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的时间:“这个点也该吃午饭了。”

顾若州这个老油条,在周年打岔那会儿已经察觉出什么来,他茶杯里还有茶水,端起来,默默的喝完。

吴芊桐先站起来,“午饭是在外面吃,我们现在可以过去了。”

季文夏她们跟着站起来,她们的包包和手机放在楼上充电,她们上楼去拿。

一楼,吴芊桐在洗手间,镜子前的她已经没有刚才的笑容,两手撑在盥洗台两侧,脸色有点吓人,她待了好一会,才出去。

秦昭吃开心果没有弄脏任何地方,地上跟茶几上是连点碎屑都没有,她吃的很小心,把脐橙的皮扔进垃圾桶,又把先前放雪梨的盘子拿去厨房洗了放好,弄好之后,她才出去别墅。

出到门口,她就看到蔺璟臣站在卡宴车旁,不知他在屋内是不是觉得热,出来就把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的假两件针织衫,他在跟顾若州他们讲话。

几个长相出众的男人站在一块,着实抢眼。

加上年纪扮相摆在那儿,外人一瞧,就知道他们是那种偏成熟又有自己事业的类型。

秦昭走过去。

蔺璟臣已经注意到她,打开车门,给她递了一瓶矿泉水。

秦昭仰头喝着,余光却是无意瞥见不远处的刘森。

而刘森,在看她。

周年跟庄佑宁不打算开车去饭店,所以准备蹭顾若州的车,此时,顾若州已经调好车头,两人跟蔺璟臣挥手上车,深蓝的敞篷跑车先开走了。

蔺璟臣等秦昭喝完水,一起上了卡宴。

“下午有没有想去的地方?”蔺璟臣插上车钥匙问。

秦昭系好安全带,笑问:“今天不是给吴芊桐过生的,我们能离开大队伍的脚步?”

“离开一两个小时不是什么问题。”蔺璟臣手搭在方向盘上,挂挡后,踩油门跟上顾若州的车,视线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看向了车后镜一眼。

这么一说,秦昭确实心动了。

这么好的天气,仙湖的风景还挺不错的,若是整天的时间都围绕着一个吴芊桐转,她觉得挺可惜的,想起附近有个马场,她便问:“蔺先生你会骑马吗?”

蔺璟臣一脸正经的回答:“我会不会骑,你不知道?”

秦昭手揪着安全带,转过头就看向开车的男人,她这回反应很快:“不正经。”说着,耳朵又冒起热气。

老是顺着她的话讲些令人浮想联翩的言语,但是,秦昭却不讨厌,且这样的蔺璟臣,总是有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魅惑,显得他风流,却不下流。

蔺璟臣笑了笑:“以前有个大客户喜欢骑马,为了投其所好,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