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微抿着唇瓣,心底溢满种种情绪,具体的说不清,只是那种感觉,并……不怎么好受。

一向嘴贱嘴贫的容湛意外的没说话,老实的转过去,双臂撑在洗手池两边,弓起后背,不过他眼睛也没闲着,从镜子里,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很快他们就送来了剪刀什么的,桑夏给他把衣服剪开,然后轻轻撕下来,后背好几个地方都红了,不过好在有衣服阻隔着,不是太严重,尽快把衣服弄下去防止再过多的弄上皮肤就可以了。

虽然不是很严重,可是桑夏的心情,却没有放松下来。

拿干毛巾擦净他后背,又拿小苏打水大量的冲洗,桑夏进行过大概的处理后,终于是没忍住,唇瓣动了动,轻声开口问:“容湛,疼么?”

疼么。

怎么能不疼。

肩膀和后背都红了,灼热火辣感必不可免。

容湛却懒洋洋的回:“不疼。”

都在这个时候,他还能在她面前,一副无所谓,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只是,他这样一说,桑夏下面原本想说的那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顿时好似卡在了嗓子眼里,怎么都说不出去了。

他都说不疼了,她还能说什么。

容湛肌肤白,细白的脖梗子,优雅慵懒,他眯着狭长的丹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唇角还透着几分说不出的意味。

痞,邪。

格外不羁。

他上身赤着,他有着相当精致迷人锁骨,性感的八块腹肌,引人无限遐想的人鱼线,薄薄的肌肤下,蓄满了如猎豹般的力量,身躯修长,劲瘦结实。

这是一个容易让人沉沦迷陷的身躯,桑夏都没太敢直视。

借着这次受伤,桑夏也是除了那一夜外,头一次和他那么接触,容湛一次次的感受着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时不时的流连过,他狭长的丹凤眼不觉更加深邃了,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下有些撑起来的鼓涨,他瞬间扭头,嗤笑一声。

他大兄弟怎么那么没出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