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师还可以这么玩吗？”莫小乐算是开了眼，那木质巨鸟自然是李三自己根据图纸制作出来的，威武霸气自不用说，虽然持续时间短了些，但假以时日必然能一飞冲天。
人面鬼蛛没了蛛丝防御，变得不堪一击，几人轻轻松松便打败了它。
倒地那一刻，按照之前的约定，全部物品都归不如归去。
苏凌云显得很不服气，他认为这场战斗当属燕子李三功劳最大，宝物自然应该由李三先拿。
对此不如归去倒也没有什么表示，反是李三乐呵呵的拍着他的肩膀说：“小子放心，来这里之前我就已经跟这位大帮主商量好了，他会给我想要的东西的。”
“倒是小山你，怎么，没有能入你法眼的东西？”不如归去表示。他还记得莫小乐之前跟他的约定。
莫小乐以摇头回应，这才第一个BOSS，她自然想押宝在最后一个，并且……
她还在等一个技能的冷却。
接下来的副本便推进的很快了，很快便来到了最终BOSS的巢穴。
不如归去一看时间，仅仅用了一个半小时，比他们之前自己尝试要快了近40分钟。
“如果最后一个BOSS掌握好节奏，SSS评价毫无问题。”
前方已经没有出路了，所以这个四处滴水的潮湿洞穴，肯定是最后的决战之地。显然，BOSS就藏在洞穴中那个波光粼粼的寒潭之中。
“你有没有什么打法安排？”莫小乐忽然开口问道。
不如归去顿了半会，老实交代：“有，但是成功率不敢保证。”
“怎么？难度在哪？”
“这BOSS的体积太大，会完全遮挡视线。如果是键盘网游我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一次过。但是全息时代个体差异性太大，肯定无法做到精细化指挥。打个比方，每个人站的角度不同视野不同，转换视角只能靠跑，连指挥本身都无法全面的观察战局，所以作战方案很难实施。”
“一个指挥不行，那两个呢？”莫小乐理所当然的说。
“两个？”不如归去楞了下，完全没想到莫小乐会这么说。
两个指挥？不如归去从来都没听说过这种说法，也觉得这种说法实在是荒诞不羁。
所以他甚至连思考也没有多加思考，就直接说：“你没有当过指挥吧？”
莫小乐耸耸肩膀，并不解释。
一直以来，风雨同舟声名在外的指挥都是清风酌酒，确实没有传出过乐清平。
“就像是音乐会一样，正是因为有了唯一一个指挥的存在，才能保证整个演出的协整性。若是两个指挥，个体之间的差异性那么大，如果没有足够的默契性，命令之间相互冲突，后果无法想象。”
“但是在一款全息网游中，有两个指挥就意味着视角约近360度。”莫小乐说：“并且你搞错了一件事。”
“？”
“两个人再怎么努力也是无法达到百分之百的默契的。所以两个指挥的实现，靠的不是默契，而是意识。而且意识这个东西，只要一个人拥有就足够了。”
这套说辞太过新鲜，惊得不如归去已经忘了回答，只默默的听她说。
“所以第二指挥换任何人来当都可以，但是这个人必须要有身为第二指挥的意识和自觉。他必须去主动倾听、理解、配合并且完全服从于第一指挥。用自己的指挥来弥补第一指挥做不到看不见的地方。”莫小乐说完了自己的想法，看见不如归去终于陷入了沉思。
“没有那么多时间了，你必须做出决定。是墨守成规坚持你自己的想法还是听从我的意见？”莫小乐说：“当然，墨守成规自然有墨守成规的好处，不过代价可能是我们要死过那么几回，才能琢磨出这个BOSS的最终打法。不过等到那个时候，估计20级的人已经一抓一大把了。”
不如归去没有说话，身旁的红娘子却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她认为莫小乐太过天真和理想化。
“当你见识到那个BOSS长得多么恶心就不会有这种幼稚的想法了。”红娘子说：“第二指挥配合第一指挥？第二指挥都自顾不暇了，还有那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