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以为她不敢是吗?

他都不要脸了,她还要脸干什么?

略抬了身子,张口就喊:“救…”

下面的字被秦陆给捂住,他眯着她瞧着她:“还真敢叫!”

他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扔是捂着她的小嘴,低低地哼了一声,“我可以堵着你的嘴做的!”

她不敢相信地瞧着他,尔后伸腿用力在他腿上踢了一腿,他吃痛,“小混蛋!看老子今天不收拾你!”

她被他捂着嘴,张口想叫,但是一张嘴儿唇就贴着他的掌心一阵羞人的濡湿,像是她在亲他的手心一样。

想避又避不开,她有些急,脸色羞红…

而他的大手又不干不净地撩拨着她,她一个忍不住,低吟出声,然后就觉得自己委屈,她凭什么这么被他玩弄啊!

头微微别开,不去看他那张被*给扭曲了的脸!

眼里转着泪水,身子是软了任着他折腾的!

你折腾啊,你折腾我就哭!

当她眼泪真的流下来的时候,秦陆是狠了心一定要做到底的,但是她哭得那么伤心,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儿,眼皮也因为哭泣而变成了粉色的…

却是动人得紧,好看得紧!

秦陆不觉得就缓了下来,大手抚着她小脸上的泪珠儿,哄着:“我不做了,你别哭!”

她的眼泪还是流着,一点停止的迹像也没有。

秦陆哄着哄着就有些失去耐心了,低吼着:“你他妈的再哭,老子立刻就上了你!”

她瞪着他,眼里的泪转啊转的,就是不敢再下来。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他的心软了下了,搂着她有些粗声粗气地说:“睡觉!”

怀里的女人有些蹬鼻子上脸了,推了推他的身子,“你在这里我睡不着。”

秦陆盯着她的小脸,鼻头发红,小脸上染着一层晶莹的粉色,很是好看,唇轻咬着,仿佛能咬出水来。

他的眼底变红,恨不得立刻就扑了上去吃掉。

不过,他不敢,眼研究着她的眼,一会儿才轻轻地笑了,“小东西,你也想!”

她身体的颤动瞒不了他的,她一动情,身子就会颤抖。

这会儿抖得厉害,不就是也有些痒痒的么!

秦陆这么一说,她就更为羞窘,小手推着他往外:“出去,出去!”

他差点跌在床底下,瞧着她凶凶的样子,秦陆倒是笑了,他站直,然后往门口走去。

关上房门的时候,故意说:“我在外面的起居室里睡,你要是真睡不着的话,可以来找我!”

说着还眨了一下眼睛,那洁扔了个枕头过去,正好打在他的腰眼上。

秦陆抿唇一笑,拿起枕头往外面走去。

那洁回头呆了呆,因为那个枕头是她的,留下来的那个是秦陆寻常枕的。

她有些粗鲁地将那个枕头放在自己这边,睡上去,可是怎么也睡不着。

到了夜里忽然觉得口干舌躁,她打开灯,起床。

想到起居室里去弄杯水喝,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就着月光,瞧着秦陆正躺在沙发上,一手放在小腹处,另一手枕在脑后。

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三颗,微微露出胸口,下面是一条居家服的裢子,松松地,没有系好,她可以瞧见一方平坦的腹部肌肉-结实而性感。

她不敢多瞧,连忙走到饮水机旁,勿勿倒了杯水,回头的时候就见着他站到了门边,她心里咯噔一声,看见他落了锁。

他的身子缓缓地朝着她走过来。

这丫的是什么时候醒来的,而且动作这么快又无声无息的。

黑暗中,她感觉到他的视线像是透视一样穿透她的身体,眸子转为狂热。

“我要回房了。”她假装镇定,但是手里的水却差点儿弄翻了。

秦陆没有停,一直走到她面前,他的手夺走她手里的杯子,尔后静静地瞧着她。

那洁紧张地舔了一下干涩的唇瓣,就见他忽然举起了手…

她的眼睁大,尔后飞快地退了一步,但他的手更快,一把搂着她的腰身,将她给扯到自己面前,尔后手倾,一大杯水就这么往她的领口倒了进去。

“秦陆你这个神经病!”她跳了起来,感觉自己胸前冰冷冰冷的。

一只大手用力地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尔后低头,在进行某变态行为前,低笑着,“我也渴了!”

她的身子被他牢牢地固住,手反扣在背后,他就这么直接吮着她颈子里的水滴,并往下,再往下,随着他的动作,她的衣服落了一地…

“宝贝,衣服湿了不舒服吧!”他轻哄着,灵巧的手一带,将她剥得和鸡蛋一样白嬾干净。

“无赖!”她被他扔上了沙发,接着一具温热的身体就覆了上来压住她的身体。

这次,他有经验了,结实的大腿压住她的,手直接举高到头顶,她整个人被他羞人地压着…

“秦陆,你别这样!”她别开头,有些无力地说着,心里也有些后悔。

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蛋,尔后轻笑着,“你不是自动送上门的吗?我哪有不吃的道理!”

修长的食指轻轻地探进她的小嘴里,她说话间,小舌就缠着他的,他忍不住浅浅地抽动了两下,尔后放到自己的唇边轻轻地舔着。

她的眼微微睁大,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这样…

真是太令人羞耻了!

“秦陆,我想回去睡觉了。”眼看着挣扎无望,她索性可怜巴巴地说着,用起了美人计。

虽然手不能动,但她用小脸蹭了他的手一下,很亲密,很可爱。

他差点被这丫头骗了,谁知道她进了房间会不会直接上锁呢!

“在这里睡一样的,沙发很大。”他不为所动,大手已经开始撩拨着她。

随着他动作的深入,她的额头冒出了细汗,几乎忍不住地细细低吟了。

秦陆沉声笑了笑,俯低身子,吻住她的小嘴,身子也和她热烈地缠成一气儿…

好些天没有要,他做得有些猛,她受不住,先是吸气,后来就哭…

一边哭一边求饶着,秦陆就喘着气,“小混蛋,今天不把你给弄服了!”

他一做到底,没有给她一点休息的时间和缓冲,连续三次才松开她的身子。

蹲在一旁替她清理干净,她别着脸,小脸上尽是泪渍,却是极为动人的。

秦陆吓她,“再这样,我就再来。”

她回头瞪了他一眼,身子软得不像话,连动一下都难!

秦陆笑着将她的身子抱回了房里,见她背着身子,身上的睡衣皱成一团,压根就挡不住春色,一时间又有些心痒,捂着她的嘴做了起来…

第二天秦陆神清气爽地下楼,秦司令一瞧,心里洼凉洼凉的——

他的宝贝蛋子昨天晚上阵亡了,被这小子吃得一根骨头也不剩。

细细想来,好像下半夜时候,二楼的动作是挺大的。

老脸一红,轻哼一声,“今天不用上班?”

秦陆笑着喝了口牛奶,这才说:“马上就去!”

他吃早餐的速度有些快,完了才继续说:“小洁可能会睡得晚一点儿,让她起来喝午餐就行了!对了,告诉她,我今晚还会回来的。”

他的潜话题就是——昨晚还没有要够!今天继续补足!

秦司令一听急了,这小子霸占住宝贝小洁,小洁成天地补眠,哪有空陪他下棋啊!

于是没有好气地说:“知道了!”

秦陆忍着笑,走到外面将车开走,留下秦司令在这里哀声叹气着。

那洁睡到十一点的时候才醒,她是被手机的铃声吵醒的。

看也没有看来电,就迷迷糊糊地接听起来:“喂…”

声音娇软无力,很是诱人。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话:“小洁吗?我是马伯母!”

那洁一下子醒了,她立即感觉到自己刚才是失礼了。

“哦,马伯母,有事吗?”她的声音有礼,但透着一抹淡淡的疏离,并不是对自己人才有的客气。

马夫人当然感觉得到,她有些为难地说:“小洁,马伯母有些话想和你说,方便见一面吗?”

那洁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不太好拒绝,便约了个时间地点。

挂上手机,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一件小内内也没有,好像是昨天太累了,秦陆想抱她去洗澡,但她不肯,哭着抱着他,死也不肯动一下。

想到昨晚两人纠缠的激烈程度,她的脸红透了——

即使让他得逞了,但那事儿没有完!

她下床,踏到地板上的时候,腿间酸酸的,她暗暗地骂了他一声。

洗了个澡,她换了套清爽的衣服,七分裤配件简单的衬衫,头发就束了马尾。

家里就司令和她,用完餐,司令就提议下棋,那洁看了下时间,走到司令的身后替他捶了几下,哄着:“我一会有事,大概两个小时就回来了,回来再跟你下好不好?”

司令的胡子都搭下来了,那洁又哄了一会儿,他才板着脸,故意凶狠地说:“就两小时!”

那洁凑上去,在司令的脸上亲了一下,秦司令老脸一红,“你这个小混蛋,现在也会给爷爷灌*汤了。”

那洁娇俏地抱了抱他,这才跑出去。

一会儿,一辆白色的跑车开了出去,司令踏出屋子,走到偌大的庭院里开始散步!

那洁将车弄到市区一家著名的咖啡馆里,下了车走到里面。

马夫人坐在一个角落的位置里,面前放着一杯咖啡,但是没有动。

那洁站在一边,淡淡地唤了一声,马夫人这才抬起头,勉强一笑:“小洁你来了!”

那洁这才入了座,坐在她对面,很自然地问:“马思隐怎么样了!”

马夫人抿了下唇,眼里出现一抹忧色,尔后手轻轻地说:“他的病,好转了!但是他…不肯回帝都!上次医生给他打了针,这才带走,但是他醒来,却是要回来,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她说着,有些克制不住地低泣了起来,但是极为克制,手帕掩着唇瓣,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面前的贵妇人一身珠光宝气,打扮合宜,但是她却是这么忧伤。

那洁有心无力,只得宽慰着,“也许他只是想散散心,他不是乱来的人。”

马夫人的眼里出现一抹希望,目光定定地瞧着面前的那洁:“小洁,你也觉得思隐不坏是不是?”

那洁只得点头。

马夫人克制住,恢复了神色,这才继续说:“伯母今天来,主要是想请你,如果看到思隐的话,劝他回家!”

“这个当然。”那洁淡笑着。

马夫人欲言又止,她便说:“伯母有其他的事吗?”

马夫人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表情十分地难堪,这是她头一次这么求人,而且她自己也觉得这么做很过份,也很不堪。

“小洁,我知道你和秦军长的感情很要好,但思隐也是我唯一的儿子,所以…”她有些说不下去,断了一会儿。

那洁的心里却是一凛,她下意识地感觉到后面的话不是她想听到的,她站了起来,有些心慌地说:“伯母我一会儿还有点儿事,先走了。”

手却是被拖住了,尔后马夫人低低地说:“求你坐下听我说完。”

在那泪光闪闪中,她不得已地坐下了。

“小洁,伯母知道自己这么说,是天理不容的,你好好一个孩子,可是伯母没有其他的办法,思隐他…不肯结婚!”马夫人终于说出了一半。

她带着马思隐回到帝都,身体大有好转的马思隐再度成为众家千金争夺的目标,但是马公子一个也瞧不上。

不,是一个也没有瞧上一眼,他的心被占得满满的容不下其他。

马夫人知道那洁这一关儿子过不了,这辈子算是完了。

她知道他的性子有多倔,认定的东西从来不会改变。

但是人家又是好好的家庭!

“能说完整吗?伯母。”那洁的脸色缓了下来,她看上去是镇定了,但是心里却是愤怒着。

马思隐在想什么关她什么事?

于她,马思隐就是一个普通的病人,和她半点儿关系也没有。

要不是他们强塞到军医院,迫她去治,他们的儿子一点儿事也没有。

这会子,心理有问题了,再来找她,她能做什么?

而他们要她做什么?那洁心里是有数的,所以心里被愤怒充满着,但是面上却是越发地冷静了起来!

马夫人颤着声音:“小洁,你能不能安慰一下思隐,或许他就好了!不再…总是想着了,只要秦军长不知道…我会补偿你!”

后面几个字她越说越小,养尊处优的手交握着,脸也微微地低着,不敢看那洁的小脸。

那洁绷着小脸,极力地克制着自己才没有掀掉桌子!

“马夫人,我想你要我去不是让我安慰,而是慰安吧!”她的声音冷得像是能抖出冰层珠子,“但是对不起,我是一个医生,不负责售后服务,如果你们想知道他病好了没有,可以花钱去买!而我…”

她的脸上有着绝然,“我是秦陆的妻子!这辈子,就是死也不会有其他男人的!”

她说完,拿起皮夹,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并轻轻地说:“您送的那副手镯,我没有福气戴,改天会让人送过去。”

马夫人有些慌张地抬起眼,瞧见那洁微冷的表情。

“马夫人,马思隐今天的性格,我想您要负很大责任,是您,一味地纵容宠爱,才让他看上眼的东西一定要得到手!”那洁看着她的眼,毫不留情地说着。

她希望能点醒马夫人,在她看来,真正病的不是马思隐,而是马夫人。

要是她相信自己儿子一些,不要那么神经质,她相信马思隐会好很多。

马夫人张口想再说什么,但是那洁已经离开了,背挺得笔直。

她目光呆呆地瞧着那洁坐上门口的白色法拉利,她知道那辆车至少上千万。

秦家有多少财富她是知道的,她说的补偿根本吸引不了别人。

她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她正伤感之际,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贵妇,香风伴着清脆的脚步声,听起来就是一个十分干净利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