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皱眉,瞧着那洁额头上的一角青紫。

“怎么回事?”他盯着她的眼问着。

那洁清了清喉咙,“不小心碰的。”

“你不是不小心的人。”人秦陆挺了解她的,一下子就指出来关键一点。

那洁瞧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有些窝火了,本来就和那个姓马的交手得十分不愉快,这会子秦陆又来找不痛快。

而且,他的问题,她还没有解决呢!

“不用你管。”她想也不想地挥开他的手,然后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秦陆一把拉起她,但是动作倒是不太粗鲁,主要是怕扯伤了她,就连声音也放柔了很多,“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管谁啊!”

她抬眼,瞧了他一眼,“那就别问了,这点伤没有什么事的。”

她真的觉得他大惊小怪了。

秦陆瞪着她,“要是脑子被撞坏了怎么办?”

那洁没有好气地说:“我在这里和你再说下去,脑子真的才叫坏了。”

她拿起桌上的包,往外走。

秦陆一下子捉住她的手,目光有些暗沉:“哪去?”

“回家!”她想甩开他的手,但却被他抓得死紧!

“秦陆,你放开我!”她有些恼羞成怒,被他拖着走。

他的大手像只钳子一样拽着她,她根本就挣脱不了。

秦陆一边走一边打着电话,“王叔叔吗?对,我是秦陆,给我安排一下,要做个脑部CT,对…那好,再做个磁共振!”

他说完,那洁就死也不肯走了。

现在是下班时间,他竟然走后门,让别人加班为她一个人服务。

秦陆回过头,冷冷地看着她:“不走?”

“现在是下班时间了,要做明天再做。”她紧抿着唇瓣,坚持着

他双手横在胸前,和她耗上了:“如果你希望你的同事下不了班的话,你可以继续拖下去。”

好,他狠!

她绷着小脸,只得科技大楼走去。

秦陆想拉着她的手,被她一下子甩开了,“首长大人,注意影响!”

“他妈的,你是我老婆,怎么就有影响了?”他的脸上浮起怒气,加上那身‘黄袍’真的挺威风的。

那洁不理他,秦陆就又说:“现在,我的身份是病人家属。”

好吧,说不过他。

那洁随他去了,任着他拉着去了科技大楼,这会子,本来已经下班走到医院大门的几个科室的主任医生都回来了,看见秦陆这两口子都抿着唇笑。

想也知道是军长大人押着那洁来的。

那洁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是占着别人下班的时间,于是道着歉。

那几人哪敢露出半点不高兴的表情啊,一个劲儿地说没有关系。

检查的时候,那啥脱鞋子,还有脱外套什么的,秦陆那个动作快啊,像个妻奴一样蹲在地上,为那洁小洁地将一双玉足给释放出来,就差没有捧在手心里爱抚一番了。

那洁有些羞,踢了他一脚:“可以放开了没有!”

秦陆回过神来,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他是有些失态了。

不过他家宝宝的小脚真漂亮,一根根的白白的像是金针茹一样,又好看又可爱。

这会子,军长大人捧着自家夫人的脚在YY,别人又不好意思说,将那洁的脸弄得通红通红的。

她又踢了秦陆一脚,示意他该放下了。

秦陆这才放下,这时,检查的医生轻咳一声:“首长,您回避一下吧!”

秦陆理直气壮地说:“她是我老婆!”

“我们知道,但是有规定!”医生说得挺无力地,谁也不敢得罪军长大人,但是这确实是不被允许的。

这时候的秦陆相当不讲理,就像他说的,他现在是患者家属,他完全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问题,才不管你医院里什么规定呢——

即使这家医院是属于他的直接管理,他也直接忽略!

“我不放心,一定要亲眼瞧着。”军长大人不讲理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医生们没有办法,这不,还得下班呢。

于是让秦陆跟着他们站在外面的操作间里。

进行检查的时候,秦陆就在一旁瞧着,生怕漏了哪儿或是对他家心肝宝贝有不周到的地方。

总之,在军长大人的监督下,整个检查圆满地完成了,结束的时候,秦陆立刻走进去,接着当妻奴。

那洁想拍开他,但又怕别人笑话就只得忍着,只是低低地说:“变态!”

“好好好,我变态,我的小乖乖。”他越说越是肉麻,简直,让人脸都快烧起来了!

将老婆整理好,就拉着去那边儿瞧结果了。

本来么这些结果都是第二天处理的,但是首长大人在这里,哪里敢下班,于是立即着手弄了

不到半个小时就出来了,“首长,那医生的脑部完全没有问题,身体也很健康!”医生微笑着说。

秦陆舒了一口气,“那谢谢你们了,一起去吃个饭吧,耽误你们时间了。”

这时候秦军长总算想起别人也得下班了,客气地说着。

哪有人敢吃?这点子小事就想要回报?想不想在军医院里混了?

于是几个连忙摆着手,“这里做好饭了。”

秦陆也不客气,放他们离开。

那洁走在前面生着气,秦陆就跟在后面,不断地道着歉,这医技大楼里现在没有人了,空旷的大楼里只有他们的脚步声。

“宝宝,我还不是怕你有点子事吗?”秦陆跟在她后面,威风全无,不断地伏低作小。

那洁径自向前走着,也不和他说话。

秦陆急了,一把拉着她的手,将她的身子拖到自己怀里。

怕她挣开,一手捉着她的双手反扣在身后,尔后压着她的身子一直压到窗边。

她抵触到冰凉的墙面的,瞪着他,“放开我!”

他的双腿夹着她的小身子,夹得很牢,所以,她那儿就紧紧地抵着他…那儿!

“混蛋,放开我!”她扭动了几下,只让彼此更贴近,火热更火热。

那洁火了,瞪着他:“秦陆你想怎么样?在医院也要发情吗?”

他腾出一只手,往她的脸上摸去,她以为他要摸她的唇的,因为在他们吵架的时候,他最喜欢将手指探到她的嘴里…很邪恶也很变态!

她狠狠地别过头,却是没有想到他要摸的却是她额角的那处伤口。

她呆了呆,只感觉到一股温热的触感在额头上,暖暖的,很舒服。

其实被砸中的时候,她不是不委屈的,但是因为对方特殊的身份,她只能忍下了。

现在,秦陆温情的触动让她心里的委屈似乎消退了不少,所以她没有动,任他轻轻地摸着。

慢慢的,她的眼里出现一抹雾气,再凝成水气,但是她克制着没有哭下来。我爱戒指

秦陆放开她的手,改捧起她的脸,头低下来,贴近她的脸,“宝宝,是不是很疼?”

她摇摇头,眼里的雾气更多了。

秦陆看着她的样子,有些急,也有些心疼,“宝宝,怎么了?”

他宁可她现在还是凶巴巴的,也好过现在这样子。

她还是摇头,“秦陆别问了。”

她说完,身体往前倾,双手搂着他的颈子,堵住了他的唇。

秦陆愣了一下,尔后就感觉到一个湿滑的小舌尖探到了他的嘴里…

他的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狠狠地回吻着她,缠着她的小舌头用力地吮着,一下一下地挑弄着。

良久,他又带着她,去了她的领地里!

他吻得很深,很用力,于是她的身子节节败退,秦陆干脆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走廊里的窗台上,这样的高度让她与他正好齐平。

他的身体就卡在她的身体间,她的双手缠在他的颈子上,两人以最近的距离热烈地深吻着…

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更羞人!

“唔…”她的唇里发出低吟声,又娇又媚,几乎将他融化了。

秦陆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着,需索着,热度足以将空气给燃烧了。

“宝宝,我忍不住了,怎么办?”秦陆的声音沙哑,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

那洁也情动了,她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两唇相接,一点也舍不得离开彼此的身体…

“宝宝,我们回家做好不好?”他搂着她,抱着她下来,但仍是没有松开她的身子,一直换着她吻着,亲着。

她的脸孔发红,没有说话,秦陆知道这就是首肯了。

他一把打抱起她的身子,快步向外走去。

到了外面,他才放开她,但是手还是拉着她的手,一直到车子里,两人坐好后。

他还是忍不住又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倾身,压倒…许久才松开她的身子,微微一笑:“我家回家。”

她以为他会挑最近的,哪知道他却一路开到了西峮去。

解开安全带,她正要下车,手被秦陆给捉住,尔后他的身子倾身过来,将她抱到了他的腿上,让她跨坐着。

“秦陆,回家去…”她的声音被他的唇堵住,尔后就消失不见。

秦陆一边吻着她,一边扯着彼此的衣服,狭小的车里,只听到他们的喘息声。

那洁微微挣扎着,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她好想好想在他的怀里。

秦陆的手解开了彼此的束缚,他暗哑着声音在她的耳边说:“宝宝,我等不及了!”

他也知道在这里做会不舒服,不尽兴,但是现在,他快要爆炸了!

在路上的时候,他差点就将车子给停下来!

那洁的身子颤抖着,唇舌相接间,她接受了他…

纠缠,一次比一次剧烈的颤动,暖昧的喘息声,在整个空间里回荡着!

秦陆本来只想做一次就回屋子做的,但是他控制不了,低吼声不断,他觉得自己要死了,就这么死在她身上也值了。

爆发,直到那炫目的一刻到来!

两人纠缠了三次后,休息了五分钟,他才脱下自己的大衬衫,也不管车子里一片狼籍,抱着她回到了主屋里。

这里的勤务兵早就被他遣走了,所以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们几乎是一路吻着走进大厅的,一进去秦陆就压着她在沙发上深吻着。

他觉得身上的身子就像是一味毒药,他却甘心喝下,一次比一次更为*。

明明知道该停止了,但是那身体却是不听唤似的,一次比一次更为炽热的*让他变得越来越粗野!

加上身下的这具身子今天热情得要命,一直缠着他,他的身子一直一直地亢奋…

到了晚上九点的时候,秦陆翻身倒在一旁,平复着自己不稳的气息。

好一阵子,才伸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吻着她的小脸,喃喃地说着对不起。

她一定累坏了吧!

额前全是汗水,衬衫下的身子也汗湿着。

小脸上透着嫣红,眼轻轻地闭着,小身子还在轻轻地颤着。

秦陆知道她还没有从*的余韵里回神,于是轻抱着她的身子,大手轻轻地抚着她,让她放松。

那洁轻轻地靠着他,许久也不敢瞧他。

声称着要和他划清界线的,但是这些天她都干了什么?

他们仍然每天睡在一张床上,不是这里就是那里,每天他享着对方的身体,这和她没有搬出去有什么区别?

只是主战场换成地次战场,次战场换成了主战场,今天又做回了这里。

睁开眼,就见着秦陆一脸的柔情。

“你休息一下,我去做饭!”他站起身,拿了条薄毯盖在她身上,自己则赤着身子往厨房走去。

他的身子她是见过许多次的,但是每次见着都要脸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那个叫马思隐的身材也不错,她怎么看了就一点感觉也没有。

按照人的喜新厌旧程度,她不应该对秦陆的身体再有这种化学反应了才是啊!

她想破头也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闭着眼休息一会儿,但是才闭上眼,眼前就是秦陆挥汗如雨的场面!

他的汗水一颗颗地落在她的胸口,炽热而灼人…

她的脸孔更红了,不敢再睡,于是坐起身体,打算去厨房里看秦陆做什么晚餐。

穿着他的大衬衫走到厨房里,看见秦陆正在切菜。

他赤着上身,下面是一条军裤,她走到他身旁,有些嫌恶地捏起小鼻子:“这样做饭,真是不卫生!”

他侧头瞧她,尔后目光往下,落到她那双让男人死也愿意的纤长美腿上,眼神变暗:“如果你有意见的话,我可以收回我的衣服。”

她立刻将领口捂好,孩子气地说:“这是我的衣服!”

秦陆笑,继续切菜,“当然是你的,别说一件衣物,就是我整个人都可以是你的,我的心,我的肝,我的手,我的脚,还有我的…”

“不许说了。”她脸红着捂着他的嘴,知道他后面没有什么好话了。

秦陆任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唇上,他只是笑吟吟地瞧着她,那双眸子因为动情而变得非常迷人

那洁忽然觉得手心好烫,她一下子松开了手,不敢再看他的眼。

秦陆轻笑着,“我只是说,我的脸罢了!”

她幽怨地瞧了他一眼,秦陆哈哈笑着,一手拿着刀,一手搂着她的小身子,直接安放在自己的胸前,就这么搂着她切菜,一边切火腿肉片一边说:“教我家宝宝怎么当个贤妻!”

“想得美,我才不要!”她脸红着,但是嘴上却不依不饶地说着。

秦陆笑着接着说,“闲妻就是闲在家里什么也不用做的妻子,这样成吗?”

她咬过他放在她唇边的一片方腿肉,十分爽快地说成。职业解梦师

秦陆笑得愉悦,也愿意让着她的小脾气,尔后状似无意地问:“今天在医院里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