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跟我玩这个,他还太嫩着。”郑天涛转眼就明白了,冷冰冰的哼了一声。

“难道还真是栽脏,这个王志的胆子也太大了。咱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反制于他。把这个小子送上军事法庭。不就是一个地方的市委书记吗?敢跟将军玩鬼把戏,我呸!”胖脸上校一脸愤然,讲道。

“这事不这么简直,这小子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干,难道是有什么依仗?”郑天涛若有所思地点上了一根烟,倒是平静了下来。

“听说此人去同岭市上任前曾经在中办呆过,还是督察室主任。另外还兼着唐主席办公室的副主任。”上校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才想到刚才的话可是有些猛浪了。

俗话说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王志敢如此的干,那他就有敢干的理由。人家再怎么说奈何不了郑天涛,但要敲打自己一个小上校还是有办法的。

“那又怎么样?那也不能代表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包庇罪犯不说,居然还栽脏陷害,这燕京还是党的天下,并不是他王志支手能遮的地方。这事绝对没完。”郑天涛哼了一声,手指头在桌了上杂乱的敲击着。他想了想,找到了国安部一个叫张啸云的好友电话就拔了过去道:“张局长,近来还好吧?”

“还不是老样子。”张啸云笑道;“还是你老郑痛快着,一挥手,底下雄兵10万,多威风。哪像我们,整天看似无所事事,其实又忙得很。”

“我们哪,貌似威风,其实也不咋的。”郑天涛居然叹了口气。

“这话怎么说来着,老郑,你可别埋汰我。”张啸云笑道。

“哪里的话,你看看,我一个将军,在军队里头也算是有些份量的了。结果怎么样,派了人去抓捕打残军人的罪犯。最后,自己人反倒被别人给抓了。”郑天涛说道。

“有这种事,不会吧老郑,谁敢动你的兵,那不是找抽?”张啸云心里一动,知道郑天涛找自己肯定有事儿了。这事,郑天涛摆不平,估计是相当棘手了。

“人家就动了,而且,还是你们国安的人。唉……你们国安威风啊,咱们这些小军人惹不起。”郑天涛有些埋怨的口吻讲道。

“还是国安的同志干的,到底怎么回事,老郑,你快给讲讲。”张啸云果然有些吃惊了,赶紧催问道。

“前几天燕大发生了一件事……”郑天涛把事有选择的讲了一下,转尔说道,“这事你这个驻国安的老纪检可得管了。”

张啸云是驻国安部纪委副书记,正厅级别干部。这纪检对于哪个干部都具有相当大的震慑力度。

国安的工作人员披着神秘面纱走出去能唬住别的部门的同志,却是唬不住内部的纪检副书记张啸云,倒是相反,都有些怵他的。

“那个王志的底子你调查清楚没有?”张啸云先并没有答应下来,即便是老朋友讲的事,他也得先掂量一下得失。这是没办法的事,现在做什么都得考虑这方面。冒然出手是会踢中‘铁板’的,而这样的事是时有发生的。

“在去同岭前担任过中办督查室主任。”郑天涛哼了一声道。

“噢……”张啸云应该了一声,说是有电话进来叫郑天涛稍等一下,等一会再给他打过去。

其实,郑天涛晓得,自已这个老朋友是去查王志的底细了。对于国安部门来讲,一般的干部他们都是有底的。电脑打开输入密码一查就知道了。

不久,张啸云来了电话道:“这事我刚问过反间谍局的宋定飞了。的确是有这么回事,说是王志所长向国安报的案。他们只是执行公事。到现在丁大胜等一干人已经带回部里审讯室正在接受调查。当然,调查具体的情况这个我不便问,你晓得我们有纪律的。”

“这个我晓得,你们有纪律,我不难为你了。不过,老张,这事明摆着是王志在栽脏陷害丁大胜一行人。

这么明眼的东西你们难道瞧不出来。还审,审个屁!更何况军人方面应该由军队内部出手调查解决。你们插手,是不是捞过界了一点?”郑天涛忍不住爆粗话了,他晓得,张啸云肯透露出如此多的信息,说明他查过王志的底细了。知道王志没什么背景,是可以敲打的角色。

经历过前段时间后,一组把王志的身份等重新整理了一下。外人能查到的就是王志的普通身份。一个苦哈哈出身的工薪之家,在政府官场苦苦挣扎着往上爬的普通党员干部。而关于王志在一组的一切以及在军队方面不能泄露的资料全保存在一组中。估计只有老韩同志有权查询了。

张啸云虽说在国安内部还有些份量,但是,还是无权查到这种绝密资料的。他一查自然就不用担心了。所以也就决定出手相助老朋友一把。

“老郑,这个,王志栽脏的可能有八成。不过关键是现在咱们缺乏证据。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要把丁大胜等人捞出来,就得找出强有力的证据证明王志在说谎。而且,凭此咱们还能反戈一击。让这家伙吃不了兜着走一回。”张啸云声音渐渐变得有些阴冷。

“不是八成,是十成,绝对是栽脏。不过,要拿证据可是有些难度了。当时丁大胜一行人的确去人家房子搜找过。这还不是凭王志一张嘴,他说东就是东他讲西就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