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于海回答得干脆,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其实你暂时离开也未尝不是件好事。难道你真想等到时间到了脱警服?那是很不明智的。你可以先去省里某部门转悠一圈子,比如公安厅或者省政法委都行,过得一年二年风声小了,你再杀回来也行。这也是一种战术,也不丢脸,到时你把案子破了,照样挣回了面子。”

于海是李上将的亲戚,知道李老很看重王志,所以,对王志倒是发自内心的关心。

“不必说了,我说过,我决定的事绝不会更改。现在期限还没到,你就打退堂鼓,很有点扰乱军心的嫌疑哦。我的信心可是很大的,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有点眉目了。我觉得何南看上了你那个位置,到时把康文调整到政法委去接替你的位置,而云蕾不是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接替组织部长一职了?”于海笑着道。

王志想了一会才说道;“我也有这种想法,不过,相信老何同志会大大失望的。只是如果何南跟李雄结成联盟,那以后这市常委会根本就没有我们说话的机会了,一二把手联手,谁能抗衡?这事倒真有些难办了。”

“有这种可能,不过,我觉得应该不会长久,他们的联盟只是暂时性的,也许,仅此一次。李雄只不过是抓住了这次机会要挟了何南一次而已。因为何南的权力欲望特别的强烈。不但人事权一把抓了,而且,就是李雄的市政府他也在暗中插手,上次云蕾当财政局长就卡得他相当的厉害,他应该不会忘记前车之鉴。而且何南是绝不愿意看到李雄渐渐坐大的,而李雄也不愿意被何南全面操控的。何南带给李雄的耻辱,他也是绝不会忘了的。不过我们也得时时联系一下李雄,交流交流加深感情才对。”于海意味深长的说道。

王志笑着道;我才不管他们的权力斗争,只要不阻拦我破案就行,谁阻拦我,我就给他好看。不过,有些事想不搅和在一起都难。比如云蕾在阻拦破案,不给我钱,牛弼玩阴手,这些人的职位安排就相当关键了。所以,想要做到独立办案也是不可能的。也就只有跟他们斗一下了。

第二天上午,李强和田飞一行人到了虎山一建,在总经理戴军还没反应过来时立即带走了,劳斯莱斯车也一同开到了市局。

回到局里以后王志就立即突击审讯,范林和张梅在审讯室外面看到戴军后;立即录了口供报案,当然,时间是记在昨天晚上了。

戴军先是嘴硬,硬是闭嘴不承认殴打了范峰夫妻,不过,李强可不是好相与的,这厮是从特勤过来的,特勤的人审问起人来就不跟公安局的人一样了,是没有什么束缚的,什么阴的狠的辣的酸的他全会玩。而且懂得整人的法子和人的害怕心理,他关起门来一折腾,就连一旁的田飞都看得是心惊肉跳的。

李强最厉害的阴招就是能根据人的关节和骨络情况把你的骨头拆散开来,实际上就是人为的脱臼。单是一处脱臼就能痛死人,要是全身都脱臼那是一种什么状况?田飞看得头上都冒出了冷汗,首当其冲的戴军那个难受的程度就不用说了。

李强的手在戴军身上敲敲打打,好像医生在检查病人似的,又像在玩杂耍。不会躺在床上的戴军就全身开始惊挛了起来。如被抽了筋的软皮蛇一般瘫在床上,痛得尖叫如雷,那额头上的汗珠子像下雨一般直往下淌。

但因为骨节松脱,想动都无法动,身体的肌肉颤抖得很厉害,他嘶哑地喊了一阵子,终于痛得受不了,只得全招了出来,连时间地点手下都有些什么人等具体细节全都招了出来。

李强可以说是心狠手辣,接着就问起了市局那一千万的基建款,戴军也如竹筒里倒豆子一般全倒了出来。

“李强,你的手法不错啊。”王志坐在办公室里,看着一脸惨白地走了进来,额角上还挂着豆大的汗珠子的李强笑着道,他知道他使用这样的手法很费内功的,忙招呼他坐了下来道;你就用了一遍就累成了这样,内功还要加强才行,只是我的药丸已经用完了,一时之间有很难找到这样的灵药,不然的话把你的内功再提高一个档次,以后用起这种手法来,就不用这样辛苦了。

李强听了眼睛一亮道;“你不说我可能就会忘记了,我过年回家的时候听我爷爷说,燕京有一家姓常的家族有一株年份很久远的高丽参,如果年份够的话也许可以用来配药。”

“高丽参?”王志嘴里喃喃着看了李强一眼,示意他解释一下。

“其它的我不清楚。只是听说他们在燕京开得有个集团公司,叫恒昌集团,具体做些什么我也不清楚,好像集团还挺有钱的。还开有一家保安公司,专门给一些企业提供保安,其中也有几个相当有身手的弟子。

听我爷爷说现任家主常胜有着六级身手,其子常明是恒昌集团的董事长。至于高丽参这东西,我只是听我爷爷随口说的,有没有用了我也不知道,或者已经用了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