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挠挠头,就算蓝垚现在境遇可怜,说实在的,她对蓝垚并不是很信任。

这话听起来就好像他是白莲花一样,然后“那个人”是个残害白莲花一家的恶人。

要是原来,凌寒肯定会说“恶人自有恶人磨”。

但这短时间,看着蓝筝那个好个孩子被害得十几年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自由生活。

蓝垚又被人追杀,的确很惨,有些讥讽的话她就不太好意思说了,感觉太刻薄了。

“波卧国百里猛的事情你肯定也知道。那个人或许想和他一样走歪门邪道吧?”凌寒摇摇头,“不过天道好轮回,他们的下场不会有多好。”

蓝垚点点头,“筝儿的毒都是拜百里猛所赐,这个仇我是要报的。”

“那好办啊,等咱们先出去。然后一起去波卧国,你要接筝儿,顺便去折磨一下百里猛。”凌寒也不是很会安慰人,只能这样说道。

“好啊。”蓝垚笑道,忽然他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提到折磨人,你的那个方法太过恶心,到底从哪里学来的?”

凌寒耸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多看看惨绝人寰的酷刑之类的书不就知道了?”

“可即便是这样,也太匪夷所思了。”蓝垚不是很相信她的话。

“那我生性残暴呗,你要是觉得可怕就离我远点。”凌寒瞪他一眼,反正他们关系也不是很好,不用强装友好地说话。

有话说了说会儿,没话说了还是好好找线索,找到出口比较重要。

凌寒生怕蓝垚再跟她说话,就目不转睛地开始研究壁画,想从里面找到任何与出口有关的蛛丝马迹。

蓝垚讨了个没趣儿,不过他也就是随口问问,并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

见凌寒不理他,也撑着火把开始看壁画。

刚才他竟然没解开石室外边的阵法,说起来还是够丢人的。

蓝垚打算一雪前耻,见凌寒看得入迷,他也跟着细看起壁画来。

虽然刚才从壁画上判断出这里有宝藏,但具体在哪里,宝藏背后有什么故事,他还得继续再研究研究。

阵法肯定是为了守护宝藏,或许研究透了壁画,该如何破解阵法的难题也迎刃而解了。

火把上的火势越来越弱,蓝垚从凌寒手上取下火把,回到之前生好的火堆边,重新点燃火把。

凌寒揉了揉眼睛,仰头时间久了她有点眼睛酸痛,也放弃了继续观看,回到火堆边坐下。

“饿了吗?”蓝垚问道,“早知道就不把那只兔子放跑了。我再去抓来。”

“我还不饿,如果再遇到兔子,也不能杀了吃。”凌寒摇头道。

“你连蛇都吃,竟然不吃兔子。因为很可爱?”蓝垚半开玩笑问道。

“不是啊。那只兔子肯定不是生长在这溶洞之中的物种,没准是外边的野兔,留着它还能当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