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咦!”

“好漂亮啊!”

“这,这是……这是玻璃种帝王绿翡翠雕琢而成的手镯,这肯定是玻璃种帝王绿,极品,极品啊!”

天若祥珠宝行分店重开庆典终于到了最关键时刻,随着刘绍甫和刘昌隆父子俩亲手徐徐将那块红布扯下,极品展柜上陈列的东西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现场响起一声声的惊呼声,犹如贝多芬命运交响曲响起。许多人不由自主的向前挤去,想看看极品翡翠,玻璃种帝王绿翡翠雕琢而成的首饰。

“各位,各位!请别挤!”天若祥珠宝行的刘绍甫看着眼前一幕,浮起一丝笑意,上前两步挥手示意一块儿往前挤的人停下,“各位,请听我一言!这五件饰品全都用玻璃种帝王绿这种极品翡翠,经香港著名珠宝设计师、香港著名玉器雕琢大师李天豪先生亲手设计和亲自雕琢而成,价值非凡,也是我们天若祥珠宝行的镇店之宝,值此天若祥珠宝行十家分店重开之际展出五天。五天时间过后,这五件饰品中的三件将在天若祥珠宝行各家分店轮流展售,直到三件全部售出为止。另外两件则作为天若祥珠宝的镇店之宝,永不出售,除非天若祥这个牌子不存在!”

“刘老板,令尊这一手玩得相当漂亮啊,这五件饰品的用料估计还不足半块翡翠吧。另外一块半,令尊是准备怎么打算的?”罗立凡和刘昌俊站在角落,看着站在展柜前侃侃而谈的刘绍甫,笑着道。

“呵呵,罗少见笑了。这五件饰品用料确实还不足两块翡翠的四分之一,但考虑到如果将全部材料都制成饰品投放市场,会对价格造成负面影响,毕竟香港奢侈品市场就这么点大,承受能力有限,物以稀为贵,如果哪一天满大街都是玻璃种帝王绿翡翠,那估计就成白菜价了。家父计划那两块翡翠花三年到五年的时间逐步投放市场,竟可能拉升价格,获得最大价值。说到底,这些都靠罗少的这块翡翠啊!”

罗立凡挥了下手,“令尊眼光长远,非常人能比啊。三到五年都有一两件极品首饰投放市场,不但在无形中给人一种感觉:天若祥珠宝行档次很高,实力很强劲!而且,还能进行炒作一番,让天若祥保持一个知名度。总之是一个字,高!”

“经此一役,香港珠宝行界估计没有什么人敢随意再联合起来围剿天若祥珠宝行了!天若祥已经杀出一条血路,腾飞之路就在眼前。”

“那就承你罗少吉言了!”刘昌俊有些震撼,罗立凡的一番评价一针见血,他父亲刘绍甫当初选择先投放五件首饰到市场时,刘昌俊就问过为什么,刘绍甫跟他说了一番话,跟眼前罗立凡说得没什么分别。

天若祥珠宝行十家分店重开庆典有人欢喜有人忧,天若祥出现五件极品首饰一事,跌碎了一地的眼镜,也粉碎了之前有人联合围剿天若祥的阴谋。

庆典过后,蒋安平离开香港,启程回河东,他回河东后第一件事情便是要重开雁北安平电器商城。

罗立凡继续呆在香港,因为香港股市经历一番股灾,出现了异动,四只股票在股灾后第二天表现抢眼。罗立凡知道,有人在利用这四只股票圈钱,或者说不是对方的本意不是纯粹圈钱,而是想利用这四只股票作为牵引机,拉动恒生指数往前进。罗立凡决定再次举屠刀,狠砍一刀后抽身而退。

蒋安平离开后,罗立凡还了刘绍甫五百万的欠款,又花了两百万,买回两个挂件和戒面。玻璃种帝王绿翡翠可遇不可求,罗立凡即使身怀超强灵觉,也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再淘的一个来,因此他要买回来送给母亲,剩下的先放着将来回罗家当礼物或是给自个儿媳妇当传家宝。虽然才十八岁,离娶媳妇儿还有点远,未雨绸缪却是对的。

两个挂件和戒面,刘绍甫是要送给罗立凡的,罗立凡却没要,坚持购买,而且按市场价购买,原先签订的那个交易协议也被他扔到一边了。见罗立凡坚持,刘绍甫没有多说,遂按市场价卖给了罗立凡,并且给他开了张正规**。

从这件事情上刘绍甫看出罗立凡很爱惜自己羽翼,也隐隐猜出罗立凡要么自己立志于官场,要么就是对他父亲期于厚望。刘绍甫也越来越坚定跟罗立凡加强合作的决心,罗家父子奇货可居,刘绍甫如果放过这样的机会,那他就不是刘绍甫了。

“罗少,下午要不要去走走?”刘昌俊来到罗立凡的房间,邀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