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蝶散事实上是一种毒药,它的主人就是已经死亡了的风信子,在这黑蝶小组中,惟有风信子精通用毒,她把家族精制的各种毒药都分发给小组成员,并教她们怎么用毒,却从來沒有教过她们怎么解毒,半于这个黑蝶散,风信子也只教她们在使毒之时,自己要屏住鼻子的呼吸,用舌头抵住上颚缓慢吸气,这样本人吸入毒气的成份就非常少,而且,她也从來沒说这是毒药,只是说这是刺激-性-欲的药物。

苍-井-空是第一次使用这黑蝶散,一开始心里还真的紧张,但是很快的,吸入体内的药性使得她进入一种昂奋的状态,风信子并沒有告诉她,绝对不能让自己挨着黑蝶散如此之近的,像她这样就伏在药堆的边上,即便是嘴上捂块湿纱布也免不了会吸入体内。

当苍-井-空从沙发后面一站起來,凌子风就傻眼了:她用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向他传递着万种风情,更让他受不了的是,她一站起來就脱-衣服,那g杯罩的**之前只是一种感觉想像,但这一刻却是真实展现----(此处省略三百六十三个字)

对于眼前这个女人的感觉,凌子风一直沒有意识到是药物在起作用,因为自从进了这个房间,他就不曾反感过她,即便是他刻意把她想像成军国主义者的同类,也无法让自己憎恨这个女人,而这一刻,他更是有心要接纳她不断靠近自己的身体。

同样的,苍-井-空虽然还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那天在咖啡馆里偶遇的人,但对于这样的帅气小伙,她一贯不拒绝,所以,虽然有药物推波助澜,却又是那么顺理成章地让两个人抱在了一起。

很快地,那张刚刚被掀翻了的沙发扶了起來,却陷入了更强烈的摧残之中,连木头架子都发出了“吱吱”的声响,却无法阻止激情中的人不断加大的动作,沒过多久,这张不幸的沙发就解体了,尽管出现了这样的意外,却无法阻止正在进行的撕杀继续,悲惨马上转移到了那张弹性十足的席梦思之上----

按照苍-井-空的意料,这样的事情应该在几分钟之内就应该解决的,但是,等于事情发生了之后,她才知道一切不以自己的毅志为转移了,强烈的刺激让她完全忘却了应该施加的手段,这时候,她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让这年轻男人带自己上天飞翔,等一切都平静了之后,她再要了这个人的命。

然而,虽然在苍-井-空缩骨功的作用之下,这一次凌子风持续的时间远比第一次修炼欢喜道要短许多,但是,那股强烈的喷-射之后,修炼欢喜道的那种效果再次出现了,殊不知她并不是莲藕心的岑晴晴,当那不断在穹形空间里旋转回流的气体,一次次在使得她高-潮迭起的同时,也把她的精气搜刮得干干净净,全都进了凌子风的魂魄真气之中,到了后面,她连强烈刺激感觉來的时候,想挣扎一下身子都沒有气力了,只有垂在床沿边上那两条大白长腿晃悠着幽幽的风情----

不过,苍-井-空算是幸运的,她如果遇到凌子风是头一遭的话,那就铁定要出人命了,这一次,凌子风其实是有些成心的成份在里面,如果他想控制,其实完全可以在修炼了三五个回合之后就可以收住了,现在他的“迷心术”已经修炼到了一定程度,基本可以做到收放自如了,但是,正因为这女人刚才还想杀自己,所以他即便不收了她的命,也要折腾出她半条命來,就下了狠劲搞她。

看到苍-井-空已经是两眼翻白、气若游丝了,凌子风也就鸣金收兵,随着一声“砰”的响亮声音之后,那巨大的石柱子从沼泽洞穴里拔了出來,一切就归复于平静了。

然而,这一回歇下來,凌子风却沒有上次和岑晴晴修炼欢喜道之后的舒服惬意感觉,那一次,他虽然觉得疲劳,但身心却是从未有过的怡悦,这一次,他却总感觉胸闷喘不上气來。

这样的奇怪症状引起了凌子风的不安,他赶忙给自己诊断起來,才知道自己体内已经有中毒的迹象,这时候,他就对苍-井-空在沙发底下伏了那么久,之后又主动投入自己怀抱有了一些理解,她这是想拖延时间让自己多吸入一些有毒气体,和自己同归于尽。

想到这里,凌子风快速把门窗都打开了,这初冬的后半夜很冷了,室内外的温差形成了强大的风流,一下子就将屋子里的空气换了一遍。

冷空气一进來,就让凌子风冷静了下來,这时候,他开始为自己的冲动后悔起來:苍-井-空昏睡在床上,就冲着上次与岑晴晴修炼欢喜道的经验,她沒有个二天时间看样子是醒不过來,可自己什么东西都还沒有从她嘴里问出來----

但是事情已经搞成这样的局面了,后悔药也沒得吃,凌子风理了理思路,感觉到托身可能有危险,于是就把苍-井-空暂时反锁在房间里,腾空就赶往费家在城北的别墅去了。

然而,凌子风却沒有想到,自己这回又扑了个空,因为费知行回來了。

这本身就是费知行的老巢,因此他一回來,黑蝶小组自然要为他腾地方,而且,令人蹊跷的是,风信子并沒有留下來陪同,而是跟着黑蝶小组一同撤了,晴川一树让她给费知行的解释是,她的身体一直沒有完全恢复,需要一个人静养。

这些情况凌子风并不知道,他來到别墅之后,就从托身带他走过的后门进去,这个门的锁已经让托身故意搞坏了,看似是关严实了,实际上用力推一下子就开了,他的设想是在这深夜潜入托身住的房间里,这时候他应该是一个人住一间房间,因为同室的苍-井-空沒在。

进入到别墅之后,凌子风就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在这样极为寂静的环境里,他可以听得见房间里人的心跳,但是,本应该有十几个人心跳的地方,竟然只有三个人的心跳。

这样的变化马上引起了凌子风的警觉,他马上把魂魄真气运行开來,王者之扇也紧握在手中,一旦有危险,可以随时出击,刚才苍-井-空的能耐他已经领教了,知道这里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自己搞不好就会栽跟头。

但是,无论凌子风怎么样算计,他都沒有想到,这别墅里真的只有三个人:费知行和护理他的护工,另一个人则是紫霞道长。

紫霞道长是费知行专门请來陪同的,自然许清芳被追杀之后,费知行虽然暗中让那些事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心里却非常清楚,有人要朝他夫妇二人下手。

虽然仇家很多,但思前想后,费知行却想不出有哪些人既有这个心还有这个力,沒有办法之下,他只好把紫霞道长请到身边,让他來保护自己的安全,至于许清芳那边,他就有些顾不上,只等靠老天保佑了,而且她前几次劫难都躲了过去,估计以后的事情也会逢凶化吉。

紫霞道长心里却非常清楚,有那个能力的人,应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晴川一树,他是有动力也有这个实力;二是神州国的警察,他们也许并不是想杀费知行夫妇,只是想制造混乱引蛇出洞,如果是前者还好对付,一旦确认是后者的话,恐怕以后就要麻烦不断了,这阵子对翔云集团有所了解之后,紫霞道长也知道了费知行其实是个坏事干尽了的家伙,包括在吉河拍死看门老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种人,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受到法律的制裁,或许是尽迟早的事。

但是,既然费知行吩咐自己了,那也不得不尽力而为,毕竟现在自己的大业初起,还待有东风助一阵航程,到了这里之后,紫霞道长就得到了厚报:费知行把位于东环路的一个洗浴中心“天上人间”委托他管理了。

费知行是个脸上糊涂肚里明的人,知道任何人走近自己,无非就是想在自己身上咬一口肥肉,具体肉块的大小,则视对方的能耐大小而定,而他的一贯规矩,就是先让对方送自己一块肉,再让人家从另一块肉上咬回一块貌似大许多但也却是不想吃的肉,这样总体他还是赚了,这一回面对这神秘的老道,他依然是如此。

之前,紫霞道长在东郊的营地,事实上也是费知行名下的一个农庄,不过是一个闲置的圈地项目,自然乐意送他免费使用,但这回的“天上人间”就不同了,那是个挣钱的“聚宝盆”,每年都有上千万的赢利,这样的大礼送出,费知行是有两宗考虑:一是确实要让老道给自己办两件大事,他已经有了一些初步的考虑,沒有异能之士的帮忙不可能完成;二是他已经闻到一股气息,似乎政府要对这类的经营项目进行控制,所以算是避个风头,这一让出去,到时查出事情來也和自己沒有关系了。

对于许清芳要清查不良资产项目的决定,这阵子费知行已经逐步站到她的立场上來了,毕竟是相知多年的夫妻,他知道许清芳肯定是查到什么线索了,才会这么坚决,不过,她这样做,势必会引火烧身,所以,紫霞道长的作用就更加明显了。

等到接下來的一幕发生之后,费知行就更加为自己请來紫霞道长而庆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