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风当然听得出樊梨花话里的意思,当即被她羞了个大红脸,这右护卫就是这样的,她一提起这男女之间的事情,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來劲头。

“你别在我面前装了,你小子出道时间不长,艳-遇不断,不过老姐我是绝对地支持你,”樊梨花很得意自己让凌子风脸红,这神州国的法律是一夫一妻,但修真界却沒有这个死规定,一个男人三个五个老婆是正常事,而且女人也可以有多个情人,这方面完全是靠个人修为,在樊梨花眼里,凌子风是个修真士,他与异性的交往自然不受神州国法律的约束,“不过,你得当心我小师妹揪你耳朵哦,她那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到时别说老姐沒提醒你啊,”

事实上,樊梨花是在变着法子提醒凌子风,他该处理好与费菲菲的关系,别到时节外生枝,凭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与误会,但她不知道,凌子风现在正在为这事头痛着呢,左右横竖都不好处理:在那里呆着吧,免不了要和费菲菲接触,日久生情的事情看來是铁板钉钉的事,要是现在就离开那里,师父交待的任务还沒有完成,恐怕也不是时候。

“得了,就你那破落嘴,我们还是说点正事吧,”柳淑君看凌子风被樊梨花说得不好意思了,赶忙打圆场,“子风,你近几天修炼地么样,”事实上,她这句话是瞎问,前天晚上刚出了那么大的事,他哪还有什么心思修炼。

然而,凌子风却让柳淑君这么一提醒想到一件事情:“之前我们是五个人修炼心佛大阵,现在就我们三个人了,还能继续修炼那阵法吗,”

“当然可以啊,”樊梨花接过话題,“我们四个人不过是协助你的‘长恨诀’,这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其实还在于你的‘长恨诀’能够吸收多少,能够带动我们的魂魄真气到什么样的境界,所以,你修炼你的,我和淑君则随同修炼,这样就可以了,”

“哦,那倒简单了,”凌子风让樊梨花这么一说,倒也觉得是个理,当即就提议道:“要不,现在我们就修炼一次试试看,”

“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心得了,”倒是柳淑君心细,感觉到凌子风这个提议是有什么前提的。

“嗯,昨天晚上我是想了一会,那天我们在营地是整套修炼,时间消耗长,但效果实则并不佳,所以,我就把‘长恨诀’按季划分,分成了比较明确有四个子阵法,这样有利于细致打磨,还可以形成梯次性的进攻与防御招数套路,功效可能会更好一些,”凌子风说着就把王者之扇取了起來,运行起心佛禅來,“你看这九十九字的单独阵列里,十个站队都各有不同,我觉得就基本套路而言,是不是可以有更多的变化,”

“你现在说的这个问題,其实那天我就有点感觉不对劲,虽然我们的魂魄真气都参与到阵列中了,但总有跟不上节奏的感觉,你现在这么细细的一解释,应该就是我们对阵法中的细微变化掌握不透,所以在劲道使用的着力点上把不准,就有力使不出來的感觉了,”樊梨花的这个想法马上得到了柳淑君的赞同,按照之前齐浩天的设定,她们几个人的魂魄真气加入心佛大阵之后,应该在“长恨诀”的推动下增加数倍才对,不仅沒增反而减弱了,自然就有不对劲的地方。

“行,那我们就从这站队中的每一个细开始修炼,争取有一些收获,”凌子风明白了之后,就催动起这十二阵列一百二十个站队中的第一个來,“这是春女队列,以柔以阴见长,你们注意右边那四个字和左右四个字的区别,其防与攻都各有特点,按春字诀运行,意在引发敌人阴柔之情----”

看凌子风催动了“长恨诀”,樊梨花和柳淑君也赶忙在两斜侧坐定,运行其“无相诀”加入到春女队列的运行之中,果然,在凌子风的解释之下,她们俩就准确踩上了节奏,同时本身的支持真气也因为阵法而倍增。

“成功了,”樊梨花和柳淑君俩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叫了起來,这份欣喜,慢慢地冲淡了亲人失散的忧愁,使这个库房的气氛一点点暖和起來----

等回到费家的时候,许清芳和费菲菲等人都已经睡下了,当凌子风把车子停好后,准备开房门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似乎有个黑影子晃了一下,稍许迟凝,他还是装作沒有任何事情一样开门进去。

只不过,一进门之后,凌子风就沒有开灯,因为对他來说,开灯与不开灯的差距不是很大,但恐怕对那个黑影來说就不一定了,虽然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人,但是,在这个时候出现自己身后,目标就不言而喻了,这对于急于解开很多谜底的凌子风來说,自然是一次很好的机会。

摸着黑躺下,凌子风连脸都想洗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凑热闹的人來了。

“姑爷,睡下了,”门外,传來了奶娘的声音。

“哦,奶娘啊,我刚躺下呢,”这个时候奶娘出现,凌子风还以为刚才在自己身后的是奶娘了,但是他仔细一回想却是不对,因为刚才感觉到的人影应该是在那片临时改的小花园之中,而且,那影子移动速度极快,奶娘或许做不到而且也沒有必要那样做,再说了,奶娘沒事大晚上到花园里面去干什么,难不成是去偷-人。

“你怎么能连脸脚都沒有洗就睡了呢,是不是特别累了啊,”奶娘说着就推开了房门,一下子就打开了灯,她是看见凌子风刚刚进房间的,所以知道沒睡着。

凌子风这两天总是回來很晚,他自己以为是天不知人不觉,事实上有一个人却是什么都知道,那就是奶娘,多年的习惯,奶娘对在自己的领地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了如指掌,就像是一只忠诚的狗一样静悄悄地在不为人知处守护着这个家,当然,奶娘是个懂规矩的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况且她还指望着自己能够有机会和姑爷“扎上一针”,让她也尝尝那让女人美若神仙的甜头,对他自然更是另当别论。

听到车库里车子停放的动静后,奶娘就走出來了,她默不作声地看着凌子风走进房间里,就过來准备给他洗脚,今天还不算太晚,如果超过十一点以后再回來的话,她一般就不会去打扰他,好让他安心地早点休息,今天的时间点正好,十点半不到一点点,因此奶娘就跟着过來了。

“你看你这孩子,连衣服都不脱就上床了,你这要是让菲菲看见了,非得说你一顿不可,”奶娘知道,费菲菲因为身体的缘故,从小就有点洁僻。

虽然这个小院子十多年沒过來住了,但是许清度前一阵子还装修过一次,每一个房间都有卫生间,奶娘一走近凌子风就闻到了他身上的汗味:“你都跑哪里疯去了,赶紧去洗个澡再睡吧,”

然而,凌子风知道这时候外面还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这时候到卫生间洗澡是绝对不行的,他就劝起奶娘來:“奶娘,你就自己回去休息吧,我今天太累了,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觉,”说着,他还真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人的事就是不经说,这一说困,凌子风还真觉得累了,这都连续几天沒有休息好了。

可是,奶娘转身走到房间门口,连房间灯都关了,却心念一动,又起了回去。

“姑爷,你不是累了吗,我给你按一按身子吧,”奶娘摸着黑走回來,熟门熟路地走回到床边,这些地方是她坚守了二十多年的地盘,自然是每一寸角落都是非常熟悉,不过,她的手这一放下去,偏偏就故意装作放错了地方似的,直接就按到了凌子风的小腹上面。

凌子风看到奶娘向自己走过來,沒防着她会有这一招,却因为隔墙有耳,不敢大声说,只得边抓住奶娘的手,小声提醒她:“奶娘,你按错地方了,”

奶娘一看这年轻人还挺害羞,反倒更來劲了,一只手被凌子风抓住了,另一只手则更直接,一下子就按向了他的大腿根,她以为在这黑暗之中,凌子风反正看不清她,所以就把主題直接点明了,这样一來,反而是等于给凌子风出了一道难題。

这个时候,如果自己直接就拒绝奶娘,可能就会让她心中生恨,在这费家,别看她不过是个下人,但拥有很多一般人想不到的权力和作用,尤其是她在许清芳面前的份量,一旦她在许清芳面前馋言几句,说不定真的不好玩,如果不拒绝她,这家伙很可能就要來脱自己的裤子了。

奶娘看凌子风犹豫着,以为自己期盼已久的机会终于來了,她是个风月场老手,自然是手一触碰就知道男人那玩艺儿的大小,虽然这会凌子风还沒有任何反应,被她手掌盖着的还是软塌塌的一坨,但从这一坨老肉的体积,她一下子就吃了一惊:这显然不是一般男人的物件,难怪老板娘会那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