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浅浅地笑起来,温柔如水,深情如海,一点一点的溶入了龚贝贝的心湖上。

“你有偷窥的嗜好么?”她玉白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极不自然地红晕,咬着唇别开了脸,随手关上了气炉。

刘贵东这才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她的独特馨香就飘入了他的鼻腔里:“这种嗜好只针对你,别人我一眼都不屑。”

“少油嘴滑舌了,没事就帮忙拿碗,在我们这个小家里你可不是什么大少爷,吃饭就得干活。”龚贝贝一副严妻的模样。

他和她并肩站成了旁,拿起碗架上的,甜甜道:“遵命,老婆。”

这一句温柔浅语如云似风般清淡,飘进了龚贝贝的耳朵里,格外的好听,就连唇角也不自觉地上扬起来。

“就会卖嘴乖,照样干活。”龚贝贝咬了一下唇,却止不住耳根也发热了。

“老婆最大。”刘贵东笑得灿烂。

他要用心的告诉她,没有她他的爱就没有意义。

他温柔地捧起她的脸,轻柔地吻吻在她细致的脸上,而她闭上了眼睛任他轻轻地吻,将她每根线条都铭刻在心版上,一生不忘。

“贝贝,怎么你就在我身边,我还是这么地想你……”细碎的呢喃在她的耳边响起,“这辈子我反正厚脸皮地赖着你了……”

“你看你都害我哭……”她有些不满地抱怨着。

龚贝贝的睫毛轻颤了两下,她的心渐渐溶化,溶成了醉人的酒,在他们的心上彼此芬芳着。他的吻也试探竖心生的落在了她柔软而美好的唇上,柔柔轻吻,细细浅酌,小心呵护如珍宝,这吻轻到碎了两人的心,也疼了两人心。

美好的吻被龚贝贝涟涟不断的泪水温润,咸中却带着甘甜。

龚贝贝被刘贵东吻得失去了力气,整个人背靠在厨台上,双手在忙乱中将台面上碗给抓落了一个在地上,清脆的一声,裂成一片。

这一阵响声拉回了龚贝贝的神志,她推开了刘贵东,急剧地呼吸着空气,白希的脸上浮起一片妩媚的胭脂。

刘贵东看了她一眼,蹲下身去拾起碎片,龚贝贝也去捡,结果却是把他的手给割伤了,殷红的血在指尖开出了朵血花,妖娆绽放。

“出去包扎一下。”龚贝贝拉起他坐到了客厅沙发内。

龚贝贝把急救箱放在了茶几上,取出了药水和纱布、棉签。

她一直皱着蛾眉,严肃地拿用棉签蘸了消毒药水替他清洗伤口,边对他的伤口呼气:“疼么?”

“疼。”他看着她焦急地模样,心里是那么的开心,他痛,她就紧张,她疼,他就难受,这就是最简单的幸福。

“疼也忍着点。”龚贝贝又换了一只棉签,细心地处理着他的伤口,“你这么大个人了,连个碗都拿不稳。”

“下次我会注意的。”刘贵东伸手去抚过她紧皱的眉头。

处理完伤口,龚贝贝便准备好了早餐,盛了稀粥给他:“小心烫口。”

“嗯。”被关心的感觉真好。

“你一会儿不用送我,你直接去上班,我自己开车去二哥那里。”龚贝贝喝掉最后一口稀粥。

佳佳花园在郊区了,离刘贵东工作的市中心有些远。她不想让他来回跑,耽误时间。

“那你开车小心些。到了给我打个电话。”刘贵东也吃好了早餐。

“好。”龚贝贝收拾了碗放到了水池里冲洗干净。

收拾好后,刘贵东拿起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和龚贝贝的包包,两人一起离开了家。

龚贝贝驱车去了一家许记饼店买了一些核桃酥之类的小点心,准备带给那里的外国医生品尝一下。没想到会遇到她并不愿意见到了冯雪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