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莲的手腕上力道一紧,厉成圈漆黑的眼子凝结着黑色:“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那你把我不知道的告诉我啊!”白秀莲蹙着眉,手腕很疼。

“龚贝贝她……”厉成圈差点就脱口而出,却被刘贵东给打断了,“三子,别胡说!”

厉成圈看了一眼刘贵东,看到他刘贵东承受这样的误解,也不愿意把真相说出来,喉结上下一滚动,只是无声的叹息。

“你看说不出来了吧?我就知道!”白秀莲轻讽一笑。

“跟我走!”厉成圈一脸阴郁,抓紧她的手臂,将白秀莲给拉走了。

“厉成圈,你放手,否则我告你非礼。”白秀莲挣扎着,却被他越握越紧。

“非礼?”厉成圈扭开了双扇门,把白秀莲了出去。

厉成圈把她带到楼梯的转角边,一把将她抵在了墙壁上,双手将她的手按在了墙上,双腿也禁锢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他的脸庞离她很近,近到她看到了他眼中的自己有些害怕。

“你放开我,你到底要做什么?”白秀莲是完全地被他制伏在了墙上。

“你不是说我要非礼你么?那你就尝尝非礼是什么滋味!我会让你记忆深刻的。”厉成圈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酥酥痒痒,让她无端的颤栗,“害怕了?”

“谁怕谁啊!”白秀莲挺胸昂首,装着底气很足的样子,“倒是你不怕么?你敢碰我,我就告你。”

“这一招对我来说没用!你还是省省你的力气。”厉成圈勾着削薄的唇瓣,笑得别样的阴冷,让人毛骨悚然。

厉成圈越加的靠近了,白秀莲咬着唇,紧闭上眼睛,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开去。可是下一称,他却松开了一她一只手,伸手去掏出手机接了起来:“好,我马上就来。”

然后他挂了手机,看着白秀莲:“记住龚贝贝受伤痛苦与三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比任何人都希望龚贝贝没事。我动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你才是猪脑!”白秀莲反驳着他,却感觉到唇上一疼。

厉成圈竟然倾身而来,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疼得她”咝”一声。

“你不是猪,你是狗!”白秀莲虽然嘴上这么说,脸上却开始有些发热。

“不疼的话你的猪脑记不住。”厉成圈看着她那被他咬得红肿的唇瓣,红得如熟透的草莓,饱满多汁,真想好好品尝一下,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要不再疼一下。看这脸红的……”

“我这是热,你懂么?”白秀莲终于可发一把推开了没有把她紧锢的厉成圈,退离开,与他保持着安全距离。然后抬手抹着自己的唇:“我想我要去打狂病病针了。”

说罢,便拉开楼梯间的门,飞快地逃走,她抚着自己发红以发热的脸颊:“该死!不就是被狗咬了一口么?我脸红个什么劲儿。”

倒是厉成圈站在那里,眼漆黑如夜,黑色疯狂地流转着。他抬手,用指尖抚上嘴唇,那里还沾上了她的口红,还残留着属于她的芬芳甜美。

整理好自己微微发皱的衣服,还有唇上的口红印。他才大步走了出去,往刘贵东的办公室而去。

刘贵东坐在澳大利亚高级地皮转椅内,目光紧盯着进来的厉成圈:“你没有为难白秀莲吧?”

“我和她无怨无仇,我干嘛为难她。”厉成圈放在裤袋里的那只手还握着刚才擦了白秀莲唇印的手帕。

刘贵东点点头,也觉得也是道理:“你没有把真相告诉白秀莲吧。贝贝没有告诉她,就是不想让她们担心,所以你不要多嘴。”

“若不是不想看到你这样,我会当多嘴的人么?”厉成圈一直都是比较冷情的人,“你既然不让说我自然是保密。”

刘贵东觉得这样最好,现在他们的朋友圈里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他,龚贝贝和厉成圈。若厉成圈不是警察,想要他帮忙忙把凶手抓到,他也不会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