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直一直安静地等候在门外,过了一会儿,穿着黑色睡袍的汤姆·斯坦森打开了门,然后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走在前面,约翰走在后面:“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刚才我听到她屋子里有杯子响,还有她叫人的声音才冲进去看的,就看到她倒在了地上。”

汤姆·斯坦森面色凝重,来到了刘甜甜的卧室前,长臂一伸,就把房门给推开,大步走了进去,便看到刘甜甜一个人倒在地上,眉心紧紧地蹙起,似在痛苦的申吟。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冷漠淡然:“刘甜甜,你又在和我玩什么花样?”

“汤姆,我……肚子疼,求你……送我去医院,否则……我就要死了。”刘甜甜要求着他,脸色灰白。

“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的,我到要看看你能有多疼。”汤姆·斯坦森根本不相信她,以为她是在欺骗他,想借而离开这里。

“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想我死么?”刘甜甜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半撑起身来,伸手去捏住他睡袍的一角,紧紧地拽在手里,她仰着脸看着他冰冷的脸色,“我死了就到是解脱了,而你可就没有可以折磨的对象了。汤姆,你觉得这样算起来,对谁更有好处?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因为你是这么的睿智,不是么?”

刘甜甜和汤姆·斯坦森的目光在半空中紧紧地教缠着,他在衡量着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们就这样看着对方,像是已经感化的雕像。

半晌,汤姆·斯坦森蹲下了身来,伸手,用力地扣住了她的下巴,眼光里是无奈的狠光:“刘甜甜算你狠。如果你敢骗我,会把让你生不如死!”

汤姆·斯坦森虽然残忍,但也不想在这里弄出人命来,毕竟这里不是法国。他可不想惹祸上身,这会让他很麻烦。况且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刘甜甜带回法国,继续蹂躏折磨,如果她死了,他就少了一个玩具,可就没有乐趣可言了。所以不管出于什么考量,他都不能让她死在这里。

“汤姆,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死的。我对你而言还是像曾经那样重要是么?”刘甜甜眼眼泛起了柔情,就像她和他处于新婚热恋时的那段时间,她的眼里全是对他满满的爱意和柔情。

汤姆·斯坦森看着这样的的她,有一丝的怔然,可是很快的就恢复了他冷酷的模样:“对,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不过,你在我心里只不过是一个很重要的玩具,可以把我的快乐建立在你的快乐之上。”

刘甜甜轻抿着唇,还是那样的笑,却有着凄伤。

“约翰,快去打电话给夫人的老爸刘总,让他找一名可靠的医生过来。”汤姆·斯坦森起身,一把从刘甜甜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睡袍角,无视她的表情,吩咐着手下,然后他将目光落在了刘甜甜的脸上,“至于要怎么说原因我想你应该知道。”

既然不能把她送到医院,那么他可以找人来看看她。到底是真生病还是假生病。

如果是假的,那么他一定会让让她尝到痛苦的滋味。

这是她把他半夜惊扰起来后要付出的代价。

“是,少主。”约翰领命先下了楼,用别墅里的座机给刘文伟打了电话过去。

然后汤姆·斯坦森也下了楼,坐在了沙发里,然后点燃了一只烟,青烟袅袅,把他冷酷的面容给模糊。

“顾总,我们少主请你找一名可信任的医生过来,我们少主突然有些头昏,是的。”约翰扯了一个小谎,“你要来看我们少主?”他看向汤姆·斯坦森,用目光询问他意见。

汤姆·斯坦森摇了摇头约翰接着回答他:“我们少主今天没有休息好,不想太多人打扰,而且这大半夜的,让你亲自跑一趟真的不太好,改开,我们少主会和你见面的。好的,那就这样。”

约翰与刘文伟通话结束后,就安静地站在那里。

半个小时左右就有人来了,外面有人接待,放行。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戴着银边的眼镜,看起来书卷气很浓。

他被人引领到了汤姆·斯坦森的面前:“斯坦森先生,你好。”

“你就是邵医生么?”汤姆·斯坦森询问着并上下打量着他。

“是,我是邵玉颂。”邵医生点头,“可以替你看诊了么?”

“约翰,你带他上去。”汤姆·斯坦森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