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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被选中呈给最高领导人就说不准了,一个人再自信也不可能让大师们手里得了满分。

“说不定你能被选上呢”姚尔建凑过去笑着说,有一种盲目的相信。

“就我这水平就省省吧”艾清摆摆手,同组的实力也不差不然也不会分到写生组。

姚远期却说:“可是,好像你是里面最小的”。

被堵住话的艾清还没注意到这个问题,然后往台上的桌子看去,好像真是,因为那些牌子上除了名字就是年龄。

吴大师亲自当了主持人一把,拿着话筒说道:“现在我们看右手这边的第一副画”。

他把画拿起来挂在专门的支架,面对着大家,大师们不需要像鉴定古董一样拿出放大镜。

而是渐渐围拢过来,看上面的花瓣形态与植物相比怎样。

不巧的是第一副画的是菊花,就是坐在艾清旁边的俊秀少年画的。

这时候临近三月份还有菊花的存在,是因为它是国家新培育的一种品种,然后就被拉到这里来秀秀了。

大师们不一定检查画里是否与现实的植物一样吗,每个人的画法并不同,有些人画实有些人则是画意。

而俊秀少年是画意,画里的菊花虽然比现实中的好看,看的出来他对花瓣处理的很细心,一勾一勒都不是马马虎虎的线条,而是让人一看就能数出有多少花瓣。

叶子与根部的处理却是虚化的,仿若一朵菊花隐藏在迷雾中,只露出了它微微卷起的金黄色花瓣。

样子让人看不清楚,又知道它真的在那。

大师们交头接耳了一番,亮出了一个98的高分,第一位就那么高的分数了,台下乃至电视机前的观众都对接下来的作品很期待。

而接下来评分的是艾清的丁香花,不知情的台下人是按平常心看待的,而知情的人恨不得眼睛死死的黏在快挂起的画。

远在海市的赵静和艾涛定定的看着电视机,如果不是他们下午无意间调到了艺术频道,还发现不了艾清在里面画画。

他们的女儿果然很出色,也期待接下来她会得到多少分。

威格趴在地上懒的动,一下午都盯着电视眼睛有点酸痛,经过翻译它传来的低吼声内容是:

艾清快点回来,我好无聊啊。

你怎么和那个男人呆在一起呢,他对你图谋不轨啊。

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好吃的,有吃的就忘记了我的存在。

而远在首都的艾清打了几个喷嚏,揉揉鼻子,到底是谁在念着她。

吴大师很阴险的迟迟不把画挂起,而摄像头也不对着桌子上的画,让电视机前的观众很想群殴吴大师和摄像小哥。

“这就给大家揭晓了”吴大师对摄像头微笑着,一点都不知道他笑的很猥琐,也不知道有人想砸电视机的冲动。

挂起来之后就听到了一阵抽气声,大厅的灯光早就换成了白色的光线,所以影响不了画面。

一株淡紫色的丁香花在纸上亭亭玉立,它就在那静静地绽放着,好似从风雨中战斗回来的勇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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