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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家上是百年的书香家族,不说出了多少的名家,起码每个人琴棋书画之中,有一技之长的。

谁知道孙子竟然那么的差,就算再宝贵他,自己也不想被别人在后面嘲笑。

“爷爷,我不会画国画啊,难道不是像油画那样的吗”姚然潘为自己辩解,他认为油画就是那种抽象画。在国外,都有那么多的人花大价钱买下那些画,自己画的自然也会有人买下的。

三长老也不知道是说孙子太天真,还是太愚蠢了,气极的走下台,一路上还要受那些评委的冷嘲热讽。

这一局自然算艾清勉强胜了,画不擅长的油画也能有这种水平,未来的高度不知道怎样。

比赛来的快去的也快,人们知道了结果,不是都散了,就是留下来和一些高官套交情的。

艾清默默的收拾桌上的工具,她的心情还是有点低落的,她知道有时候很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

突然,一片阴影笼罩着她,艾清抬起了头,疑惑问道:“你找我什么事吗?”。

“你饿了吧”刘墨只是专注的看着她,丢下了一句话。

艾清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小脑袋点了点:“当然饿”。

“我请你吃饭”他突然柔和的说道,还亲呢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这画风也转的太快了吧,刘墨这是闹哪样啊,艾清拍走他的爪子。

他们就这样一个低头,一个抬头,谁也不说话打破安静的气氛。

看外人来看,他们就是含情脉脉的对视。就算见到了墨少嗜血的一面,他们还是能联想到这个词。

刘墨是刘家唯一的血脉,冷酷又无情的伴着这个姓氏二十二年。无父无母的他,只想承担着刘家与外公家族的责任,照顾着爷爷与奶奶,一生就这样过去,谁知道遇上了一个意外。

“好吧”艾清硬着头皮答应了,有人请客吃大餐不好吗?

她去跟姚老说了一声,而姚老不放心的问道:“艾清,你认识墨少”。

“师傅,难道他有什么来历”难道他是首都人,艾清第一次发现,认识了那么久,自己居然一点都不了解他。

而刘墨的身份再尊贵,也不至于所有人,都这副怕他的样子。

“他应该会告诉你的”姚老叹息了一声,不知道该不该说,罢了,看他好像不会伤害她的样子,自己就不要多嘴了。

她应了一声,随便的套了一件外套,出了门。

刘墨早已在外面等候,这算是他们第一次约会吧,他在心里雀跃的想着,面上不显。

再见到她也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刘墨嘴角微微勾起,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你怎么会在首都的”她窝在副驾驶内,因为暖气的原因,让艾清慵懒极了,柔软的声音响起。

刘墨余光一扫,见她像小猫咪一样,气息一下变的柔和,回答道:“我是首都人”。

“噢,我就说怎么会那么巧”她喃喃细语,嘲笑自己胡思乱想。别人那么忙,哪有闲功夫追着她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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