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依旧东风乱,离花浮沉岁月艰。

前尘旧事难回首,人生百态抚苦弦。

玉足未涉江湖浪,门前恶水湿香娟。

是非公道何处在?情仇恩怨悲华年。

《素眉锁》

这是蓝海茵为自己的好姐妹不行的遭遇所做的一首诗。因为走得急蓝海茵没有将诗写下来。

“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以后怎样见人,怎样生活呀!虽然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封建社会,可是对于我自己来说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却没有留给我爱的那给人。我心里有遗憾呀。我还不如死了算啦,省的留在世上丢人现眼。如果是别人我还可以有办法让他十倍奉还,可是那人偏偏是我自己爸爸。如果他遭到惩罚,我那重病可怜的妈妈这么办呀!”江幼仪住着自己的头发,斯着床上的被子。江幼仪看见桌子上的一个玻璃杯子,她忍着下面的痛挣扎着走到床边将杯子摔破,她拿起破碎的杯子碎片,闭上眼睛,犹豫了一会儿。犹豫用力握住杯子的碎片,血流过她白嫩的皮肤滴在地板上。“终于可以,摆脱这个丑陋的世界了。下一世我将是纯白之身。”江幼仪举起自己的手用力往自己的心脏戳去。

“小仪,你干什么呀!你怎么这样傻呀!”蓝海茵在江幼仪的病房外看见江幼仪要做傻事,身份的惊骇,蓝海茵三步并作一步跑到江幼仪身边阻止江幼仪寻短。

“你别管我,让我去死。我受到这样凌辱,如今已不是纯洁之身了。我还不如死了干脆。死了过后,一切都结束啦。下一世我将重新开始。”江幼仪轻生的念头已经打定,她想用力推开蓝海茵。

“这不是你的错,你是受害者呀。你干吗用那禽兽的错来折磨自己呀。就算你已经不是纯洁之身也没有必要寻死呀。来生,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没有,来生。你要是死了,陆阿姨怎么办呀。我今天在医院外面看到她,她因为你的事眼泪都哭干啦。陆阿姨都已经病成这样啦,难道你忍心扔下她自己离开吗?难道忍心看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凉吗?不错,你死了什么都结束啦,可是陆阿姨勒,你想过没有。死了的人是结束啦,活着的那些关心里的人痛苦才刚刚开始,她关心的人的死在她心上留下那道又深、又长的伤永远都无法愈合,会折磨她到死。幼仪为陆阿姨想想吧,你要好好的活下去。”蓝海茵终于将江幼仪手中的玻璃碎片去了下来。

“事情没有发生在你的身上,你是不会明白的。你走吧。”江幼仪走在地上。

“小仪,起来呀。事情没有发生在我的身上!江幼仪!”蓝海茵这时真的生气啦说话声音提得特别高,她攥紧拳头。如果眼前的人不是自己同甘共苦的好姐妹的话蓝海茵早就掉头走了。

“小仪,没想到我说那么多你还是听不进去。好你执意要死,等陆阿姨来了你再死。我就不相信你会死在一个绝望!苍老!无助!病重的妈妈面前!”蓝海茵好话说尽勇气了激将法来。

“你别说啦!我不想听。”江幼仪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双耳,哭泣的说着。蓝海茵把江幼仪辅导床上,江幼仪抱住蓝海茵痛哭起来。蓝海茵也留下了眼泪,她用双手轻轻地拍着江幼仪的后背。“小仪呀,我以为自己被爸妈逼婚已经很不幸了,没想打到你比我还要......。老天对我们这对姐妹太残忍了。”蓝海茵感叹着,不再说话。

“小茵,我都已经这样啦。我以后还会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爱情吗。”江幼仪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蓝海茵。

“不幸只能成为一个人的一生中一个不会动的画面,它束缚不了一个人的一辈子。小仪只要你能从不幸中站起来就会有自己的爱情和人生。”

“小茵,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呀。难道你忘了,记得又一次我们看的情感节目:一个女孩,就因为自己不是处子之身故意躲着自己的自己的男朋友,结果那个男生找到了自己的女朋友。深情地告诉女孩:我爱你,不会因为你的不幸或者其它的遭遇而改变。只要你不在躲我和我牵手走下去,我不会在乎你的过去。从这件事可以看出来,只要是真正的爱情,彼此都不会因为对方的无心过失、和不幸遭遇而分离的。”蓝海茵和江幼仪的头紧紧地靠在一起。

“小茵你真好!”江幼仪这时感觉到自己的手一阵剧痛。

“啊!”

“怎么啦,让我看看。”蓝海茵这时才注意到江幼仪的手流血了。蓝海茵用纸巾轻轻地擦拭着江幼仪手上已经凝固的血块。

“痛不痛呀。”蓝海茵问了一句。

“不痛!”江幼仪摇了摇头。

“小茵,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呀。”

“因为我们是好姐妹呀。”蓝海茵的手停顿了一下看了蓝海茵一眼。

“姐妹,也可以这样好呀。”江幼仪疑惑的看着蓝海茵。

“怎么,你不相信呀!那我就说出实情吧,因为你长得漂亮,我看着养眼呗。”

“讨厌!”江幼仪用身子挤了挤蓝海茵。

“小仪,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不强硬的逼你跟我喝酒,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蓝海茵这时自责起来。

“不是你的错。过去的事已成定局。我不愿意去想。”江幼仪双眼里闪过一丝仇恨。

“你干什么嘛!”江幼仪陷入沉思之际被蓝海茵啃了一口。

“给你力量呀。你别误会!”这对苦命的姐妹在一起说笑起来。可对于江幼仪来说哪有这么容易振作。

江宏炜,现在根本不敢去看自己的女儿和妻子。他都在自己的一个老朋友的家里。这里是江宏炜觉得最安全的了。她怕自己的妻子报警,自己大好的事业还没有完成、安逸的生活还没有享受够,他不可以让自己这时进监狱。

“老江,平时可没有觉得你喜欢我这地方啊。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男人提着一壶茶从厨房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