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苦楚无人懂,散落天涯寸寸心!我非嫦娥窃灵药,夜夜辗转雨霖铃。蓝海茵的头尽管很痛、很重。“不知道,闵聪此时在火车上到达哪一个站台啦。给他的零食他是否在吃他在吃零食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自己放在零食里面的纸条。他能不能看懂纸条上的意思?”蓝海茵很想知道心中所想,可是她手中的电话始终没有拨通闵聪的电话。

“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晕倒?问题出现在哪里?该不会是那杯饮料有问题吧,不可能呀!胡阿姨给我喝的时候,明明感觉饮料很正常呀,就算饮料有问题,当时喝的时候就会感觉到,怎么会这样?我要怎样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呀?谁能告诉我......”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蓝海茵迅速穿好衣服。

“你好,我是来打扫房间的。请问客人,起来了吗?如果客人还需要在这里住的话,请麻烦你去前台办理续租手续。谢谢!”屋外的声音很甜美、很有礼貌。

“哦,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好。”蓝海茵匆匆离开了酒店,她没有去看江幼仪,而是在秋天萧条的街上毫无目的的闲逛。

“天贵,你觉得我们家茵茵和老胡的儿子会不会在一起呀。依我看八成是有戏的。昨晚也没有看到我们家茵茵,对胡金郡那小子有太大的抵触情绪。”女人一边梳着头发,一边对躺在床上的蓝天贵说着。这女人到现在都还没有看到自己的女儿还没回来还以为自己的女儿和未来的女婿还在缠绵。心里暗喜着。

“难说,我们家茵茵是一个识大体的乖女孩。她就算心里对胡金郡的有什么抵触,也不会让大家难看的。这事还是看看再说吧。”蓝天贵现在觉得胡庆生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些下作。他不太放心自己的女儿进他胡家的门。

“哎哟,看你说的。我们不是说好啦吗。胡庆生一家人再怎么厉害他还能把我们家茵茵吃了不成。我们不是在吗,就算茵茵有什么委屈我们会坐视不理吗。就算我们不好出面,不还有法律吗。再说啦,胡庆生一家人,我觉得挺好的,出了那个大嗓门的胡嫂。可是从昨天晚上我的观察,胡家所有的人对我们家茵茵都挺喜欢的。他们一定不会亏待我们家茵茵的。”女人走到床边。

“胡庆生一家,那是第一眼觉得我们家茵茵漂亮。才会表现出喜欢。这以后茵茵进了他们家的门不是过一天两天的日子,这以后的事情复杂着勒。法律它在厉害也管不了道德上的事情。这事对茵茵来说太重要了,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得考虑考虑。”蓝天贵抱着自己的妻子啃了两口,穿好衣服。

“哦对啦,秀焉。我们得和茵茵商量,这事她有权利知道。”

“天贵,我们家茵茵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她怕是恋爱了。你口口声声说现在的年青人都是自由恋爱。你看看现在的年青人的自由恋爱都成什么样子呀。他们从小到大都被自己的父母宠爱着,一天只知道什么追星、赶时髦。哪里还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爱情呀,最近网上不是有这样的新闻:男子被女孩拒绝跳楼的事吗,这都是什么呀。真不明白。哪像我们年青的时候,婚姻都是父母包办。就拿我的哥哥来说说吧。我哥和我嫂快洞房了还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他们几十年如一日,小日子过得还挺好的呀。”秀焉提起自己的哥哥的成功的爱情一脸的自豪。

“秀焉呀,时代不同啦。我们那时候的规矩,现在的年青人最多也是觉得好奇会问问,要他们遵守,难喽!”蓝天贵走出了卧室。

“天贵,这事别拖的太久为好。胡庆生的家庭条件还是挺好的,再加上他们家的人对茵茵无比的喜欢,茵茵进他们家的们是最好不过的。你不是说胡庆生今天早上跟你提供货源了吗。你就别在犹豫啦。”秀焉跟着蓝天贵走到客厅。

“今天,我有事不能给你做饭啦。”秀焉提着包走出了们。蓝天贵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喂,庆生呀。你现在到哪里呀。我从家里出来啦。我们谈谈茵茵和金郡的婚事吧。”

“是秀焉呀。老地方,就这样。我家那猪扒还在家,就不多说啦。见面在谈。”胡庆生一看电话是秀焉打来的急忙跑去厕所小声的回着话。挂了电话后胡庆生找了借口破门而去。

秀焉老早就在一间房子里等了。这里是几年前胡庆生为她买的独立小套房。由于他们比较隐秘还没有人发现。

“宝贝想死我啦。”胡庆生打开门见秀焉站在窗户前,他迫不及待的脱去自己的外衣,从后面抱住了秀焉。

“你干什么呀。窗帘都没有关,这事要是被人看到我们都别活了。”秀焉被胡庆生这么一抱内心开始躁动起来。

这时的两人都是久旱逢甘霖,一阵搏战后两人都气喘吁吁。

“庆生,你比我们家那衰鬼厉害多啦。就是这样的舒服,让人等得太久了,真是折磨死人啦。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昨天晚上看到你,人家好激动。”秀焉这时已经没有了平时的矜持。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呀,我还以为你很贤惠呢。现在我才知道:女人四十如虎,你还没到四十都这样厉害,不敢恭维呀,不过我喜欢。哎!天贵兄太不负责任啦,生意上我帮他就算啦,没想到我还得帮他耕田。”胡庆生用自己的胡茬子在一片光华的而又妖娆的脸上磨蹭着。

“你要死啦,提那衰鬼做什么。以后别来找人家了。”秀焉在这时听到胡庆生提到自己的丈夫,内心又是自责,又是委屈。她在胡庆生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对了,庆生。你儿子和茵茵怎么样啦。”秀焉用手把玩着胡庆生的胸毛。

“不知道,那小兔崽子,到现在还没回家。”胡庆生抽着烟。

“我们家茵茵也是,他们该不会是那个吧。怎样的话,茵茵嫁到你们家是迟早的事啦,到时候我在那个家也不会再受到冷落了。”秀焉想到这里心里说不出有多高兴。

“你呀,未免太贪心啦。你究竟要多少爱才高兴呀。”胡庆生脸上一脸坏坏的表情。

“啊!死人,不是那儿。”秀焉没好气的骂道。胡庆生没有了动作。

“我家那不争气的儿子,什么时候可以娶你们家的茵茵呀。那小子也不小啦。”胡庆生现在一本正经的问起来。

“你急什么。今天你回去和胡嫂商量一下,叫人送些彩礼过来,这事就算定下来啦。先别让他们父子知道,我再做做天贵的思想工作。他会同意的,至于茵茵我不相信他她还会做出逃婚的忤逆行为来。一有结果我电话通知你。”秀焉自认为在蓝家说话还是挺有权威的。

“行,那我要怎样奖励你呢?”胡庆生还嫌不够累。

“行啦,我出来很久啦,再不回去天贵会怀疑的。我们以后还是少来往,都是为人父母的,老这样不太好。”秀焉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走出们去。

“去哪儿啦,这么久才有回来。”蓝天贵最近生意不是很忙,他没事就在家里看看报纸和新闻什么的。

“没去哪,去弄了一下头发。”

“你头发不是才弄得吗,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