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哐哐哐——!”几道闪电划过天际,随后是一阵雷声。江幼仪坐在她妈妈的床边打着盹儿,被突如其来的雷声惊醒。她惊恐的看了看四周。发现她妈妈睡觉时整个人都在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的,她怕她妈妈呼吸不畅通,轻轻地将被子掀开,将她妈妈的脸弄出来。当她掀开被子用手支起他妈妈的头时发现枕头上有些血迹。她吓得可不浅。“妈,你没是吧。这怎么会有血呀。你怎么会吐血呀。护士、护士,医生、医生,快来呀。”她惊慌的呼喊着,焦急地按着紧急呼叫器。“小幼仪,你别怕,别担心妈妈没事。我这不是挺好的嘛。吐点血没什么大不了了。人家做手术还不一样要出血吗。”卢欣芸睁开睡眼安慰着她的女儿张幼仪。“可你吐血啦。妈你别说话。医生马上就到。你坚持一会儿。怎么医生还没有来呀。”

江幼仪焦急的走来走去。她实在等不急了。在门口看了看。一位护士带了些简单地医疗仪器迈着匆忙的步子赶到卢欣芸的病房。“护士你来啦。我妈妈刚才吐血了。请你赶紧看看!”江幼仪还没有等护士放下手中的仪器催促道。进来的护士看见张幼仪先是一愣,被张幼仪美丽而灵动的脸所震撼。按理说女人看到别的女人比自己漂亮顿时会生出一些醋意,可眼前这位护士却没有因为张幼仪比自己长得漂亮而不满,反而很热情,足以见得她是一位很有素质的护士。护士连贯的用听诊器测了卢欣芸的心脉,血压。“你妈妈的情况,只有等明天再说,现在医生都下班了。我给她吃了些药,她很快就会稳定下来。不会有事的。怎么就你一个人呀,你爸爸呢?他没跟你一起照顾你妈妈呀!”护士见这么一个女孩照顾病人好奇的问了问。“我爸爸有事来不了。谢谢你护士!我妈妈的被子和枕套被血弄脏了。现在能不能换呀。”张幼仪帮她妈妈理着头发。指了指被血染红的枕头。“这样呀。现在换洗室那边已经下班了。不过没关系。你跟我来,我带你去换洗室拿。”护士收拾好仪器。“谢谢你。”张幼仪感激的向护士道谢,转过头,“妈,我随护士去拿干净的枕套一会儿就回来。”张幼仪和护士走出了病房。

“哎!怎么就被发现了。小幼仪呀。妈不知道还能和你生活久?”其实卢欣芸吐血的时候她自己是清醒的。她不想让女儿知道,怕吓着女儿。故意将头用被子捂住。哪知道被女儿无意发现了。她最不愿意的就是自己生病成为家人的拖累。想死的念头都有了。可她不舍得离开这个家,不想因为自己的轻生造成她最爱的女儿和自己的丈夫永远的痛。在生病的这些日子里,她想开了,就算是死,也要死得体面,得带着微笑死。她就这样乐观的等着死神夺走她的生命,同时在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无微不至的照料下感觉到一些无奈和难过,泪水又一次浸湿了她憔悴的脸。

“妈,你往里面挪一挪。我换换枕套和被套。来慢点!”江幼仪帮她妈妈扶起来放在床的另一侧。用自己带来的备用衣服将她妈妈盖好,换起被套来。此时的江幼仪再也没有以前的调皮任性。完全是一个懂事乖巧的女孩。“小幼仪呀,前几天你不是说要去学校了吗,怎么现在还没有动身呀。你该不会是不去上大学了吧。要是这样的话我就不高兴了啊。要是因为妈这病耽误了你上大学,妈的罪过就大咯。你要是打着不上大学的算盘,你明儿个就不用来照顾妈了。吗也不再理你啦。”卢欣芸将头一扭对着墙不说话了。像小孩一样耍起性子来。“妈,你都病成这样了。我!我!我!”江幼仪想不到什么话来回答犯起了哆嗦。“你什么你呀。张幼仪,我可告诉你。要是你不上大学现在你就给我离开。我不再认你这个女儿。我生病怎么啦。我生病你也得去上大学。别说我生病,就算我死了你也得去上大学。大学,很多人想上还考不上勒,你倒好好不容易考上了,还不去,这事哪门子的道理呀!”卢欣芸是真的生气了。她起自己身体不争气,也气女儿太孝顺。“妈你别生气,我听你的,尽快去学校报到。这样总行了吧。我怎么感觉,你才是我的女儿呀。”江幼仪也知道,自己这么久没有去学校报到,大学肯定是上不了啦。也只要先哄哄她妈妈。江幼仪看着她妈妈的侧影内心一阵思索:妈,我知道你说这话是为女儿好,可是你只有一个,这辈子值得幼仪去爱,去珍惜,去孝敬的唯一的一个妈妈。大学今年错过了明年还可以再考。要是你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错过了你我就再也没有妈妈了。张幼仪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她怎么觉得自己的一番思索有点像咒自己的母亲。

在一条灯光微弱的巷子里有两个人在巷子口低声的交谈着。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子个子偏矮,但特胖。整个身形看上去像个球。“2500块钱,一分都不能少。我为了弄到这消息耐克鞋都跑烂了几双。2500已经是最低价啦。”矮个子男子扔掉烟头又抽起了烟。一口吐沫喷到墙上。“你小子,当初是谁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帮你呀啊!这么忘恩。”开口说话这人是郑小树无疑。他靠在墙上用轻蔑的眼光看着矮个爱男人。“小树,这人呢,得此一时,彼一时。这消息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矮个子男人拉着声调仰着头说道,一副十足的讨打样。“算你狠。消息勒。2500没有问题。”他强压着心中的气愤。“小树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道理,你这大学生不会不懂吧!”矮个子男人修着指甲。“行了,前给你,消息呢?”这消息对郑小树太重要,再说他看着矮个子男人怎看怎么不顺眼。“那,这就是你要的东西。”郑小树接过黄色的纸条。“你这消息准不准。”郑小树盯着矮个子男人。“看什么玩笑,这消息,我话了很多东西才弄到的。怎么不准呀。”矮个子男人的办事能力被郑小树怀疑不爽的看了郑小树一眼。“行!行!行啦!你钱也拿到了,赶紧滚蛋!”郑小树朝矮个子男人离开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骂了一句:“他妈的都什么人呀!呸!”消失在巷子里。

郑小树看了看纸条,在心里犹豫,是直接去江宏伟家直接将他杀死还是先去医院杀江宏伟的妻子。最后她还是朝医院潜去。他顺利的找到江宏伟妻子的病房。准备进去,但是他看到一个女孩在江宏伟的妻子的病床边。一边帮江宏伟的妻子轻捶着小腿一边自言自语。这时江宏伟的妻子突然吐了一口血,女孩大哭起来。叫着:“妈你别吓女儿呀。”女孩大叫护士,半天都没有护士出现。女孩一边哭一边擦着她妈妈嘴角的血。特别是那个女孩,比他女朋友还漂亮几分,让他想到自己的可怜的妹妹和母亲。他记得自己的母亲也是病死的,当时妹妹去叫在外面喝酒的老爸出车祸死了。他就靠自己的能力活过来还念完了大学。他恨他嗜酒如命的爸爸。当他看到江宏伟的妻子既然是重病缠身,女儿还那么年轻,一时心如刀绞。郑小树下不了手去杀一个重病缠身的人和一个无辜的女孩。他是很恨江宏伟但是他自己清楚是江宏伟跟自己有仇。杀了眼前这对可怜的母女无非是多酿造一起悲剧罢了,说不定还帮了江宏伟那混蛋。

不一会儿,郑小树出现在江宏伟的住宅外。他成功的进入到江宏伟的家。摸索了半天才找到江宏伟所在的卧室。轻轻打开江宏伟卧室的门。借着很暗的光他用匕首朝床上刺去。“啊!”一声女人的声音凄厉的向起。郑小树这一刺也碰到了江宏伟床头的报警器。突然灯全亮了。她才知道自己杀的人不是江宏伟而是另外一个女人。江宏伟从惊慌当中醒来。“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别乱来。你刚才住碰到了报警器,如果你放下手中的刀,我保证你可以安全离开。”江宏伟惊慌当中连裤子都来不及穿。用枕头之类的挡在胸前。“我是谁,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是来要你的命的。都快是要死的人了,知道我是谁又有什么用。”郑小树提起匕首朝江宏伟刺来。江宏伟没有让开手臂被划破,鲜血滴在地板上。“老板里面发生什么事啦?”门外响起了一阵询问声。郑小树本想一刀结束江宏伟的性命。可外面有人来了。“江宏伟你这只老狐狸,算你命大。”郑小树从窗户逃走了。

“都他妈在外面干嘛。还不进来。老子花钱请你们干嘛呀,一群垃圾!”江宏伟捂着受伤的手吼道。几个男子全不穿的是黑西装,身形一看是当过兵的高手。“还不把这具尸体处理掉留着干嘛。等等。我想起来了,刚才杀我的男人,在兰丽君的尸体被打捞起来时,他不顾一切的腰包兰丽君的尸体。你们好好给我查查他的底细。敢对我不利,真是活腻了。我一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江宏伟看着床上已经断气的女人呵斥道。

郑小树,一边跑一边郁闷,这江宏伟因为老年风流救了自己的一条命。让那女人做了替死鬼。自己的计划被一个女人给破坏了。心里郁闷到了极点。

在一棵树上有一个人打着电话,这人是暗中监视,郑小树的警察。然而在警察的后面又有一颗和树的瘤一样的隐形摄像头,是蝶姐叫人秘密安装的。“报告sir,郑小树潜进了江宏伟的家。里面好像发生了打斗。江宏伟请了很多保镖。我进不去。我看见她的保镖用袋子装了一个人出去了。我去跟踪他的保镖看看袋子里的人是谁。确定一下袋子你的人是活还是死啦。报告完毕!”这个警察刚刚汇报完毕感觉后背一阵剧痛倒下了。他被江宏伟的一个保镖用匕首从后背直接穿透身体。在无忧地带的一间屋子里,一个女人看着屏幕诡异一笑。

“想不到江宏伟这只老狐狸不但命大,还挺心狠手辣的。”这说话的女人一身华丽的衣服。有着独具魅力的一张脸正是蝶姐独有的。表面上大家都说着冠冕唐煌的话背地里却一个在算计一个,可能这就是他们的人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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