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池纱恶心到,陆安然一整个晚上都觉得郁闷。

她自己独自待在房中,脑海里想着景墨的那份设计稿,不自觉的也开始写写画画,不过她画的不是项链,而是戒指。

简单的线条,勾勒出名为幸福的弧度,左手和右手的无名指,浅浅的握在一起,她看着很是满意,笑着又添上一条线,将一对戒指连接起来。

陆安然看了几遍,越看越满意,将画好的稿纸抱入怀中,笑得像个孩子。

“笑什么?这么开心?”景墨声音落下,把陆安然吓了一跳,忙将稿纸丢进抽屉里。

“你进门怎么不出声啊!”陆安然嗔怪的看他一眼。

景墨揉揉发疼的眉心,觉得很累,缓缓的上前,将陆安然拉起来,而后抱住她,闻着她身上浅浅的清新味道,轻轻的闭上眼。

陆安然眨眨眼,不明所以,半天才是惴惴不安的问:“你怎么了?”

“就是想抱抱你!”景墨沉声说话,听起来很疲惫。

这个男人从来都不示弱,但此刻,陆安然却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脆弱和依靠。

她没再说话,反手将男人紧紧的抱住,也轻轻的闭上眼。

陆安然被暖融融的热度包围,脑子顿时晕晕沉沉,很想睡觉,许久,景墨动了动身子,陆安然才是惊醒。

“嗯?”

“陆安然,你今天去上班了?”

“嗯!总不能白拿老板的工资是吧?”陆安然抿着唇,微微的后退两步,靠在了桌边上。

景墨唇角突然的就挂上笑,开玩笑似的说:“不用这么拼命,你的股份够你挥霍一辈子。”

陆安然突然的觉得这句话耳熟,可又想不起哪里听过,她定定心神,白他一眼:“先别说这事,你刚从医院回来?见到池纱了?她和你告状没?”

女人脸上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但眼眸却时不时的瞟着他,景墨摸摸鼻子,耸肩,“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