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得禹思灏再无话反驳,他对她还是不够了解。

他未曾想到她一介女子竟有这样伟大的梦想,果然不愧是行走在战场上的姚家的女儿,让他都有些惭愧了。

这本是国家的责任,作为皇子禹思灏感觉脸上热热的,有些痛。

“你的愿望会实现的。”

“我也这样认为,所以,那张黑卡你就别要了,好不好?”钱啊,都是钱啊,特别是他这只大肥羊可不能不宰啊!

禹思灏的感动瞬间烟消云散:“别想,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回去找母后说说,以后宫里吃穿用度都由你们商铺提供。”

姚静眼睛瞬间亮了,脑海里唰唰唰全是银子掉落的声音,忙不赢的点头,与禹思灏拉关系说好话猛夸他。

她的反应早在他的预计中,见她这狗腿的摸样,嘴角仍然忍不住抽动,眼角却带着一丝笑意。

前一晚守岁睡得晚,今日又早起上香,这才刚到戌时,姚静已乏得睁不开眼,让念夏帮忙顺了发,正欲换了衣裳休息,却见一个人影从窗外一跃而入。

姚静看了一眼难得素淡的唐雁南,朝念夏挥了挥手让她下去休息,淡淡的说:“师父您每次这样闯入女子闺房怕是不妥。”

“你不说你是女子我都快忘了。”唐燕南在一旁坐下,自行倒了一杯茶,舒服的靠在椅背上。

“时辰不早了,您来找我何事?”姚静也不客气,在他一旁坐下,拿起一个空茶杯举到他面前,显然是让他顺手给自己倒一杯茶。

唐燕南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却给她倒了一杯茶:“就没见过如你这般没大没小的,竟然让师父给自己倒茶!”

要说她这样没规矩,那也是因为她这师父没有师父样,有其师必有其徒。

姚静满足的喝了一口,一双眼睛无神的望着他,希望他能有些眼力见,有事启奏,无事滚蛋,她要睡觉。

唐燕南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在她面前晃了晃,她的瞌睡虫瞬间消失殆尽,眼睛放光的跟着荷包左右晃动,她听到了金子的声音,就是金子,不是银子,她听力非一般的好。

要说她的这个喜好真是奇特,过年只喜欢收银钱,给她再珍贵的珠宝玉器也不如一个铜板让她来得愉快。

唐燕南自然知道她的喜好,带着她最爱的金子就来了。

“还不说两句吉祥话让为师高兴高兴。”唐燕南好笑又无奈的看着自己贪财的徒儿兼侄女。

“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红包拿来!”说完姚静从他手中一把抢过荷包,毫不客气的当着他的面打开红包,倒出几块金锭,捧到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脸的陶醉。

唐燕南越看越嫌弃她,鄙夷的说:“你这贪财的摸样,哪有一丝大家闺秀的样子,也不知子木是看上你哪点了。”

姚静收好金子,也不恼,笑眯眯的看着美人师父:“这就不是您该操心的了,您先给徒儿找个师娘再说吧。”

“以为师的风姿,只要在街口一站,那还不是一群女子投怀送抱。”唐燕南无比自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