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以说的,结果难道比哥哥娶景怡然更糟糕?”姚静淡淡的说,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

“你果然都知道了。”禹思灏挑着眼看着其余几人,说:“她都猜到了,你们瞒着她做什么,就把她一人当傻子!”

“皇上已经下了圣旨让锐辰娶她,不过是以平妻之名,你与锐辰的婚约还有效,皇上的意思是将你们俩的婚期提前,两月后锐辰同时娶你与怡然公主。”

苏宜白细细的看着姚静,声音平静的说。既然她心里已经有了准备,早些知道也好。

姚静的心一阵失重,落到了谷底。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仍是无法抑制内心的酸涩,她仿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喉咙肿胀堵塞。

几个呼吸强自转移注意力,压制住颤抖的手,姚静见大家都关注地看着她,似乎需要自己发表些‘感言’,好不容易暂时转移的思绪又回来了,眼睛酸胀难以自持,垂下头,强迫自己忍住,眼泪却仿佛发狂的马般不受控制。

若非姚千儿使计,她的哥哥永远的只会属于她一个人,她从未招惹过她们,为什么她们要来这般对她。

姚静眼里慢慢失去温度,抬起头,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姚千儿母女最终怎么处置?”

直呼其名,只因为那由于血缘而存在的尊敬已经消失殆尽。

“禁足。”这事发生在苏府,苏家家妇所为,定是要重罚的,但这惩罚却过于轻描淡写了,有两方面原因。

其一这事皇上已经下令切不可外传,处罚只能找其他名头。

其二她是姚宏天的堂妹,姚锐辰的堂姨,这罚得重了传出去是在打姚家的脸。

他们也很是难办,与沐映雪商量后,只能先软禁她,每日吃斋念佛。

“她承认了?”姚静冷笑一声,这罚得可真好。

姚锐辰从未见过妹妹如此冷漠的样子,仿佛把所有人都赶出了自己的心房,让他害怕,轻声唤了一声:“静儿。”

姚静并没有理睬他,看着苏宜白让他回答。她对他还是有怨的,若非他没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哪有这些事。

“那日处理及时,那两下人还来不及逃走就被抓住了,也容不得她不承认了。不过那两个下人不是苏府的,是太傅府的人。”

苏宜白有些担忧的看着姚静,就怕这事对她打击太大,入了魔障。

“那苏宛妙呢?”别告诉她也是这般关两日就结束了。

“父亲的意思是找个人家赶紧把她嫁了。”

说着苏宜白低下了头,这罚确实过于轻了,但毕竟是苏家的人,要顾着面子。

姚静嘲讽的勾起嘴角,内心压制不住的烦躁与愤怒,站起身,送客。

“我知道你心里有恨,但你这般只会将自己陷于仇恨中无法自拔,苦的还是自己,看开些,姑娘要心存善意,给别人机会也给自己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