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肝肠寸断,听见他问:“他伤到你了吗?”

她还是哭,脑子模模糊糊的,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身体被他扳开了,他强迫她面对着他,双手紧紧扣在她肩上:“他、伤、到、你、没、有。”

他阴鸷的眼神吓了她一大跳。

她愣了愣,才说:“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可、可能……”她想起了什么,在他的逼视下语无伦次,一手抚上自己胸前的伤口,之前被抢钻石项链时刮出的那几道血痕还在隐隐作痛。

他一下子把她摔在车后座上,咆哮:“我是问他有没有强|奸你!”

她吓呆了,望着他通红的双眼,说不出话来。漫无边际的恐惧袭上心头,他的反常让她无所适从,强|奸……如果她被扯烂了所有衣物,还被抓伤身体,这都不算强|奸,那什么才算?

一念未已,他已经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

“呀!”她叫了出来,羞耻,愤怒,还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齐涌上心头,她徒劳地想要并拢双腿,伸出手去使劲推他。

他烦躁,捡起地上的破碎的衣裙三两下撕成布条,捆住她的双手。

“不要!”她尖叫着,带着哭腔,“放开我!别碰我!”

他却根本不理会,低头,仔细地察看她双腿之间最隐秘的部位,有些粗糙的手掌覆上去,摩挲一圈,又用指腹用力按压几下,痛得她瑟缩。

“不要……”她的哭声带着哀求,他的举动让她羞愤欲死,双手挣扎着,却挣不开布条的束缚,不一会儿手腕处就红肿了一大片。

他对她的哭求充耳不闻,手掌托住她雪白娇小的臀,毫不费力地就把她抬起来,又仔细检查了她身下的坐垫。

还好,指腹上和坐垫上都没有血迹。

他的心这才放下大半来。

但没有血迹也不代表完全保险,听说有些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不会流血的,万一她是其中之一呢?裴子衡放下她的双腿,再次捏住她的下巴,迫使不断挣扎的她正视他:“那个杂碎到底有没有进去?”

低沉暧昧的语气,配以他刚才的检查,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含着泪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这种问题不管说是不是都让人难堪,况且,刚才实在太混乱了,最后那一刻她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她浑身颤抖,不愿再想了,只希望这场噩梦早点结束。

哭声喑哑,她哀求他:“让我回家……我想回家……”

他冷笑起来:“回家?”压低身体欺近她,“不肯说是吧,没关系,我有的是法子检查。”单手解开腰间的皮带,昂贵沉重的皮带扣被摔到车厢地面上,发出冰冷坚硬的声响。裴子衡狠狠分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挺身,长驱直入。

夏绫一下子惨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