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琴哽咽着被盛中铭拉走了。

贺闻远看着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再一次换上手术服走了进去。

站在病床前,她仍然和昨天一样,了无生气,他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手指颤抖,不敢多用一分力道。

如果他已经完全恢复了上辈子的术法,那他就可以让她醒来,可偏偏,他现在毫无章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躺在这里,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救他。

他站了许久,沈业琛道:“出去吧,你站在这里没有任何作用,她也不会立刻醒来。”

贺闻远是被沈业琛拉出去的,一出去,就看到走廊尽头走来一个人,是夜煊。

他也知道了。

夜煊手里拿着金属制的黑色盲杖,竟多了几分神秘的疏离感。

走近,黎叔提醒他到了。

夜煊声音里暗含着怒气:“你就是这样保护他的。”

贺闻远一言不发。

半晌才道:“我怎么样才可以救她?”

夜煊轻抚着拇指上的戒指,淡漠道:“你想救她?”

贺闻远咬牙:“你该知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救他。”

“去你办公室说话。”

贺闻远的办公室,外面暴雨如注,这个季节,这么大的雨,有些反常,室内一片静谧。

夜煊手中握着权杖,来回踱步,贺闻远心急如焚:“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