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琴一脸冤枉:“怀瑾,我可……我可真的没让她去。”

“我知道,所以我也没说你什么,只是让你管管他,免得她怀了你的名声。”

阮琴这一脸哑巴吃黄连的委屈劲儿,想说什么,儿子也没有要听的意思,转身出了他们的卧室。

盛中铭一脸看好戏的表情,阮琴走过去,坐他身边:“你这是什么表情?怀瑾刚才是不是指桑骂槐有所暗示?”

盛中铭翻了一页书:“不太清楚。”

阮琴苦恼地拍了拍沙发:“他肯定还是以为我让阮君去的,阮君也真的是,她好端端的跑去找什么温果。”

盛中铭依旧不理她。

阮琴又道:“不过温果这丫头真是好手段,看看,受了丁点委屈,立刻让我们怀瑾上我这儿来讨公道了。”

盛中铭似乎有点不胜其烦:“你就是联想能力太丰富,不如你去写小说吧。”

阮琴气得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书:“你一回来,除了看新闻就是看报纸,不然就是看书,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你从来不操心,我操心了,反而落个恶人的名号,这一点也不公平。”

“孩子都到了婚嫁的年龄了,也不用我们操心了,不然,你也少操点心?”

“能不操心吗?那个温果,家庭情况极其复杂。”

盛中铭按了按眉心:“夫人,能不能消停会儿,咱家那个儿子,是能管得住的人吗?”

阮琴神色悻悻,叹了口气:“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那种女孩儿成为我的儿媳妇吗?我真的是有些不甘心啊。”

盛中铭只恨不得买一副耳塞,把自己的耳朵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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