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瞥他一眼:“别一惊一乍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没见识。”

许嘉衍本事不大,好胜心不小的,一听说他没见识,那他就不认了:“不就是个会说话的狗么,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初蔚这才看清,他脖子里血迹很多。

想想这死小孩虽然很欠揍,但总归是想救她,便软了语气:“脖子疼吗?”

许嘉衍故作坚强:“就这么点小伤口,算什么,一点也不疼。”

初蔚摇头:“那你就死要面子活受罪吧。”

过了一会儿,看那伤口还在往外渗血,初蔚也没办法坐视不理,她走过去,拍了拍他脑袋:“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这鬼地方,你怎么处理?”

“你背过去,一会儿我拿出什么东西,你别大惊小怪就行。”

许嘉衍也确实是疼得受不乐了,别过脸去,没一会儿,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清理他的伤口,低头一看,竟然是纱布和碘伏,他都不敢相信,初蔚这些东西究竟哪里来的。

但少年人重承诺,刚才他都答应不要大惊小怪了,就必须要镇定一点。

只是觉得初蔚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初蔚给他处理好伤口,便不往外渗血了。

“好了,你歇会儿吧。”

说完,她又坐回刚才的地方,刚一坐下,门打开了,为首的大汉瞪着她,然后将手里一只白东西扔了过来。

初蔚定睛一看,这不是糖糖么?

嘭的一声,门又被关上。

初蔚盯着糖糖:“你出去那么久,怎么……又被他们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