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的钱会比我多,你觉得你爸的钱会比我多吗?”说到钱,楚良嘴角浮起了冷冷的笑意。

“如果你有那么多钱,怎么还干雇佣兵呢?”曹敏也冷冷一笑,“别在本小姐面前装清高饿,开个价吧!”

“是的,我的确不该装清高了。”楚良脸上浮起坏坏的笑容,乘机摸了摸曹敏的脸蛋。

“你想干什么?”曹敏脸色微变,却强自镇定说道。

“你说一男一女,同处一室还能干什么?”楚良的手轻轻从她的脸上慢慢滑下,停顿在她高耸的双峰之上。

“能……能不能商量一下……”曹敏俏脸煞白,不安地问道。

“哈哈——”楚良笑了笑,说道,“你在算计我的时候跟我商量过了吗?”

“你敢动我,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我爸爸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曹敏只能发出她认为最有力的的警告。

啊!

楚良毫无怜香惜玉持枪而上,把曹敏就地正法了。

“我动了你之后,根本不用逃,我还会住回原来的酒店,有种让你爸带人来。”楚良边推着车边冷冷地说道,“死鬼黑龙说的没错,对女人的最残忍的惩罚不是杀了她,而是用最残忍的手段上了她!”

刹那间,浴室四名镜子上一时春意盎然,花洒洒出的水顺着曹敏的身体慢慢流下,流到她的大腿,混合着初破的血,再慢慢流到浴室的地板,最后慢慢盛开……

她很痛。

却不敢叫出来。

她的眼中噙满泪水。

却一直默不作声。

楚良从从浴室战到了床上,其过程,曹敏想反抗过,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斑驳的血迹蔓延了整张床,为了此两场的算计,曹敏付出了仅有一次的贞操。

一场暴风雨后,曹敏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想不到一下场暴风雨毫无征兆的继续着,她死死盯着楚良那张帅得猥琐的脸,眼角溢出了滚烫的眼泪。

她从没想自己的这具美妙的**会被人如此的践踏,毫无尊严,毫无人格的践踏。

她是谁?

她可是江之北曹玉虎唯一的女儿,令多少男人只能仰视的女人,可是此刻却成了这个男人发泄怒火的工具。

二十二年了,曾经的曾经,只有她把别人玩弄于手掌心,此刻想不到自己被这个男人玩弄于胯下。

可是没办法,在强者的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一切的手段策略都不堪一击。

在强者面前,甚至连智慧都是多余的,她只能默默承受着,承受着一场又一场的暴风雨……

最后这个男人终于满足的完成了他的惩罚,躺在她饱满的前胸上面。

“我知道你不想死,那就老实点,在梦中我也会杀人的!”

入睡之前,楚良冰冷地警告了她一声。

其实她也没有力气动了,一个初破的女人迎接了那么多场风雨,能不累吗?甚至她累的脸喊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个晚上守卫在房车周围的十多个保镖一直盯着震动的房车,是什么猛人能让房车震动的幅度那么大呢,是什么猛然能让房车震动那么久呢?

夜来风雨声

花落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