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忍不住握着徐璐正在数银票的手,徐璐抬头看他,灯光下,她的目光温润如玉,“这么多银子,今年倒可以过个丰盛的年了。”先前庄子上的收入虽然庞大,可凌峰手下的人也不少,一一打赏下来,也剩不了多少了,害得她都有种每月“贪墨”那么银子作小金库实在太过罪恶的感觉。现在可好了,原来凌峰这么有钱,她可以放心了,尽情地存她的小金库了。

凌峰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下,感受着她肉乎乎的小手带给他如面团般的柔软,笑道:“明年我再多挣银子给你!”

徐璐眉开眼笑来,主动搂过他的脖子,喜兹兹地在他脸上左右开弓地亲了几记,“嗯,好。”然后徐璐又拿出一个厚厚的档子递给凌峰,“这是这几日收上来的礼物,爷快来瞧瞧,全是贵重礼物,足足把库房堆得满满的。唉,东西太多也是件烦恼。”说的是苦恼的话,但面上却是乐开了花,凌峰呵呵一笑,“库房里的东西确实堆得太多了,也太占地儿。你有什么好主意?”

:“我想找些匠人,再把这些礼品作些加工修饰,拿到铺子里卖了换银子吧。都是难得一见的贵重之物呢,只是太多了,就不怎么稀罕了,还是银子在手最稳妥些。”

凌峰哈哈一笑,刮了她的鼻子,原来他还还娶了个财迷媳妇呀?“今年的三十万两银子还不够你数?”

徐璐皱了鼻子,“没有人嫌钱多的。”

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殊温香,感受着从她身上传来的温暖,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一脸圆脸上尽是愉悦的笑容,眉眼间尽是一派舒适写意,凌峰心里也特别有满足感。他见多了那些眉头紧皱或面容憔悴或小意谨慎或飞扬凌厉的妇人,唯独很少见到像她这般,笑得舒心自在,纯碎喜悦幸福笑容。

有句话确实说得不假,妻子的容貌是随丈夫而改变的。

能拥有这般打从心底欢快的面容,定然生活顺心。身为丈夫的,让妻子过得舒适安逸,也是一种满足感。

凌峰也是眉眼带笑地说,“你这主意甚好,这些礼物就算打折卖,也能卖不少钱。反正放库房也占地方。”

这便是同意她的意见了,徐璐更是开心,又单独拿出一个档子来,喜兹兹地道,“瞧瞧,居然还有人特地送我礼物呢。”

凌峰扫了眼,笑着说:“这下你的小金库可就有用武之地了。”他早就知道她还有小金库的。

徐璐哈哈地笑了起来,理直气壮地道,“这些人可真够大方的,一来就送我这么多贵重的,唉,还是沾了爷的光呀。”

“那可不一样呢。”凌峰一本正经地说,“要是不给凌夫人送礼,万一凌夫人恼了,给他们穿小鞋,可就得不偿失了。”

徐璐滚进他怀里,在他怀中又蹭又抱的,“怎么,他们是怕我向爷吹枕头风不成?人家是那样的人吗?”她可是从来不过问他在外头的事好不好?

“可别人不会这么想呀。”他捧着她的脸,又吻了下去,他实在爱死了吻她的感觉了。

“以前我也不觉得枕头风能有多厉害,不过至从娶了你,总算明白了,有时候枕头风也能起到冲墙倒壁的功用。”

“那是,夫妻一体嘛。不过总得说起来,还是沾了爷的光。”徐璐满足地感叹,偎进他的怀中,美丽的杏眼尽是对他的脉脉喜悦温情,“还得感谢爷才是。”

搂着她柔软的身子,再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清香味儿,凌峰只觉心跳又乱了起来,“光说不做,可也要不得呢。”

徐璐胸口微热,扭捏道,“那爷还要怎样嘛?”

凌身一脸坏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徐璐就嗔怪地捶他一拳,娇声道:“天气这么冷,爷变回人形,能舒适吗”

“不碍事,等行了周公之礼我再变回去。”说着,凌峰就要对她就地正法。徐璐赶紧推开他,“先别急呢,我还要先看账本。”

“不急,明日再看也成。”近一个月没有行夫妻才做的事,某人已经忍受不住了。尽管他知道妻子年纪实在太小,经不得久伐,所以自从在徐璐生辰那一日圆了房,之后他一直不曾再碰过她了。就怕因一时之快,伤及根本,是以后来一直没再碰过她。这些日子忍得可辛苦了。

但徐璐并不知道凌峰的顾忌,还一直以为他对自己已失去了兴趣呢,现在瞧他又来了兴致,自然要卖力证明的。

于是,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细声细气地道:“好嘛,那你抱我上床。”

凌峰放声一笑,果然打横抱起了她,往床上走去。淡金朱红二色的绣富贵牡丹的床帘被放了下来,不一会儿,里头响来细细的呻吟声,诺大的床也跟着摇摆起来。

许久,徐璐庸懒地伸出耦白的胖胳膊,胡乱找着刚才被褪下的衣裳,因为空气中比较阴冷,她实在不愿起身,就干脆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张娇好的容貌,对正在打整自己的凌峰道:“帮我拿衣服来嘛,人家不想动了。”这是她第二次与他行房,没有头一回的疼痛,却多了份亲昵的肌肤相亲的悸动,虽然仍是有些不大舒服,但比起上一回来,又要好太多了。她也爱上了与他亲密无间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