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颤抖的伸出手指,眼含愤怒,“徐汇冲,我要揭露你的恶行,你抓了我爸妈,逼着我和姐姐听你的,你拿我父母威胁我们,想要我们为你所用,我姐姐敢怒不敢言,我才去反抗,只想逃离你的魔掌,你却不肯罢休,怀恨在心,一心想置我于死地,这么重要的场合诬陷我,你让我怎么活?”

徐汇冲谁啊,悦辉的老板,悦辉成立多年了,在行业中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公司的演员多,还有歌手,这两年涉及的行业也多了,隐隐有想当龙头的意思,很多人早就眼红了。

徐月就是看中了这一点,她只要放出消息,一定有人有心思想要拉下徐汇冲。

玉溪看着被人指点却格外淡定的徐汇冲,总觉得,徐月的计算要流产了。

果然,徐汇冲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这么多年是养了白眼狼吗?你们姐妹考上了大学,敢说不是我供的?我要求过你们干过什么吗?你倒是说出来我听听。”

徐月红着眼睛,“我明明能上首都大学,你却让我上的首影,只为了压榨我的价值,我姐姐更是听了你的话,中途退学再考,你以为我不敢说,我今天就说了,你利用我算计吕玉溪。”

玉溪看着徐汇冲,徐汇冲勾着嘴角,“我让你如何算计吕玉溪?”

徐月真不知道徐汇冲的目的,她不和徐汇冲住一起,她对一切了解不多,皱着眉头,一时失语了,“反正,你让我接近吕玉溪,这是事实。”

她不敢说接近年君玟,挑拨关系,有很多眼红她的,她被抓到话柄,接近男人,那就说不清了。

玉溪,“.......”

明明是她找徐月算账,反倒成了兄妹开撕,又扯上了她,她想退场了。

可退不出去,作为话题中的当事人,被人隔住了,身后的都是人,她都能感觉到大家看她的目光不同了,好像很隐晦。

柳萌指尖扣着掌心,都要扣破了,她的感觉果然没错,现在更是证实了,老板为了接近吕玉溪,真是费劲了心思。

徐月的话,太引人瞎想了。

玉溪觉得在不解释,日后不知道会传出什么,可有迟疑了,解释就是掩饰,越解释越黑,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冷着一张脸,越发的不待见徐汇冲。

徐汇冲感觉到冷刀子,一定是吕玉溪,这次搞不好,见面都难了,磨牙了,也不想听大家议论了,忙换了话题,“徐月私自抓人是犯法的,我懂法,你们一家一直虐待我,差点饿死我,我有恨也是正常的,我可不是圣父,你敢说,你们家没虐待我?冬天住木板房,一天一顿饭,衣服都是好心村民给的,有的时候,你父亲喝多了,拿我撒气,打得我遍体鳞伤,这个疤痕,炉钩子打的,你记得吧!”

徐汇冲掀开手腕,玉溪愣了,一条很长的疤痕,有烫过的痕迹。

徐月气虚了,小时候的事又浮现在眼前,这是冬天烧红炉钩子打的。

玉溪默了,如果从小有人这么对待自己,她也会恨的,也会报复的,这是多大的仇,炉钩子打人,多看了徐汇冲一眼,虽然徐汇冲转移了话题,结束了猜想,她也不感激,本来就是他惹出来的事。

徐汇冲觉得不够刺激,再次掀开另一个胳膊,“这是冻疮烂了,后来村长看不下去了,带去医院看的,可治不好了,留下的疤痕。”

围观的人,脸上微妙了,这么被折磨,换个人都会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