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话止,吻落;封缄住的是那两瓣嫣红的唇,吞没的是女人的惊呼声。

郁斯年的吻来的是如此的凶猛,如暴雨般急切,粗鲁,狂躁;沈希曼根本没有招架的余地;

不是没有尝过郁斯年的生猛,只是…………

今晚的郁斯年有些不大对劲:他急躁而粗鲁的吻,凶猛的索取掠夺更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发泄着什么?

拧着眉心,沈希曼想要进一步深思下去,下/身却是被他的*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撞飞的是那仅存的理智,撞出的是深藏在心底的欲/望。

情/潮,一浪接着一浪汹涌而至;灭顶的欢愉,让沈希曼觉得自己就像是漂浮在汪洋之中的一条小船,随着郁斯年的节奏浮浮沉沉。

这一场激烈而持久的欢爱,从一开始沈希曼就是一个被动者:被动地承受郁斯年凶猛的进攻,被动地跟着他的步调,到最后被动地任由着这个男人欲求欲予。

被填满,被浇灌,最后共同达到巅峰;

一整夜,反反复复。

不知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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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肃静的车厢内才响起了郁斯年的声音:

“该怎么样做,应该不用我再多讲了吧?”

“郁总,我明白。”

闻言,郁斯年掀了掀眼皮看了眼挺直了脊背端坐在对面座椅上的钟兆平;十年如一日的神情严肃。

只一眼,便洞察对方的心思。

下一秒的时候,钟兆平掏出手机摁下了一个号码:

“进行!”

一通电话,简单的两个字;简单的两个字,郁斯年要的结果。

话落,挂线。

侧脸,转眸,钟兆平的视线落到了已经重新阖上了双眸依靠在座椅背上似闭目养神当中的男人身上。

眼底有微光划过:郁斯年从来不对付女人,只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