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黑色的豪华商务车平稳地行驶在铺满了金黄色落叶的道路上。

金黄色的落叶,那是从路两旁高大梧桐树上飘落下来的。

车轮碾过,卷起的是那金黄的梧桐叶,而留下的则是那“悉悉索索”的脆响声。

金黄色梧桐叶发出的声响。

车外,天朗气清,阳光灿烂;车内,则是阴云密布,沉沉的气压压得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察言观色,谨慎呼吸;

跟在郁斯年身边这么久,这却是生平第一次让钟兆平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懊恼至极!

皱紧着浓眉,黝黑的脸上所显现出来的不自然是如此的明显。

他刚才…………

不自觉浮现在脑海当中的画面,让钟兆平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甚至钟兆平都有种想要剁了自己双手的冲动。

他刚才怎么就犯了那么低级的错误呢?

如果刚才不是他的哪一根筋搭错了的话,怎么会在打了郁斯年无数次电话都处于无人接听状态之下,而愚蠢到去敲那一扇门呢?

他难道还不了解郁斯年的脾气么?若不是有什么事情的话,郁斯年何曾拒听过他的电话?

然而,刚才的那一瞬他就是犯糊涂了;结果,就破坏掉了郁斯年的“好事”。

不动声色地,钟兆平将眸光瞟看向自己左侧:

视线中郁斯年就坐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他闭着眼眸,抿着唇,仰头枕靠在柔软的座椅靠枕上;

从坐上车起,这个男人就一直保持着这样一个坐姿。

没有人知道,郁斯年在想什么。

更没有人知道,他正在经历着怎样的一种煎熬?

*不能够完全被释放出来,那很有可能会被憋成内伤的。

郁斯年在恼怒钟兆平的同时,也很懊恼自己:

明明,那个女人什么也没有做;但是,自己的*却总是能够被轻而易举地挑起;

比如说,刚才。